她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没有裸露出什么私密的部位,可她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她又柔若无骨地坐在地上,这样的一幕几乎都可以算得上是情色,少女的娇躯的曲线直白地向他展露了个彻底。
她今天确实醉得厉害,想也知道她刚才吐过以后意识仍旧是模糊的,连衣服都没脱下就走到了花洒下开始冲澡,这才把自己弄成了这副狼狈的模样。
顾怀川脸红得要命,心里则充斥着尴尬与难堪,不仅仅是因为看到了她浑身湿透的模样,更是因为他竟然只因为刚才看了她一眼身体就冲动地起了生理反应,腿间那根向来只会在晨起时勃起的东西甚至比往常兴奋了几个度,又硬又涨,直挺挺地勃起着贴在了他的身上。
还好她现在还在醉酒的状态没有清醒过来,要是被她看见他这样的状态,可能他以后都会没有脸面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顾怀川窘迫极了,可女孩还身体难受着坐在地上,他也不能对她不管不顾,他取下架子上的浴巾朝她的方向走去,同时努力地避免着自己看到她的身体,走到她的身旁后,他先是闭上了眼,而后才小心翼翼地揽住了她的肩膀,用浴巾把她的身体包裹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顾怀川才敢睁开眼,但目光仍旧不敢往她身上放,但他刚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女孩整个人便软绵绵地靠进了他的怀里。
“我好难受……”
她轻声哼唧着,身体小幅度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她的身上太湿了,在这样的动作下,那包裹着她身体的浴巾不可避免地往下滑了滑,连带着她那湿透了的衣服也往下滑落了不少,她那精美的锁骨和小半个香肩就这样明晃晃地闯入了他的余光之中,顾怀川好似被使了定身术一般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他感觉自己好像一个变态一样,明知道她是因为身体很不舒服才会这样,可他竟然硬得更加厉害了。
他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子靠得这么近过,即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受到她身上散发着的热意,她呼出的热气也近距离地落在了他的胸膛上,她的身体太软太柔,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好似无形之中转化成了情欲的催动剂。
顾怀川额角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汗珠,心跳更是快得完全失去了节奏,他硬着头皮把她滑落下来的衣服拉上去,好在她这会又安静了下来,也没有做什么其他暧昧的动作。
把她的身体用浴巾重新裹好后,他搀扶着她慢慢地走到浴室外面。
“喝点蜂蜜水解解酒,你身体能舒服些。”
女孩并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只是满目迷茫地望着他,看起来迷迷糊糊的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
顾怀川彻底放弃了和她沟通的想法,把杯子递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了这杯蜂蜜水,她的呼吸逐渐平稳了起来,吞咽的动作也变得缓慢,等到蜂蜜水快要喝完的时候,她已经又一次地昏睡了过去。
顾怀川正准备把她放倒在床上,却在看到她的小脸的那一刻顿住了,女孩的唇上还沾染着些许蜂蜜水,在灯光的映照下泛着盈盈的水光,看上去竟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顾怀川控制不住地低下头去,只差一点点就要亲吻上女孩的唇时,她突然侧了侧脑袋:“嗯……”
她的哼声很轻,却足以让他脱离那意乱情迷的状态,顾怀川的动作骤然停顿,他望着虞揽月那近在咫尺的小脸,耳侧都似在嗡鸣作响。
他立刻直起身子,动作慌乱地把她放倒在了床上。
怕她着凉,顾怀川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找出了一套他没穿过的睡衣,强忍着内心的尴尬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掉,用毛巾大致地擦拭了一下她的身体后帮她换上了睡衣,期间一直闭着眼睛。
离开前他帮她把被子盖好,帮她换衣服时他就是轻手轻脚的,走出去时他也放轻了脚步,免得自己吵醒了她。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顾怀川神色复杂地望着他腿间那仍旧凸起着的弧度,即便身体亟待抚慰,他也没有伸出手去抚弄自己的性器,等待着它一点点地消下去。
他本就不该对一个喝醉酒意识不清的女孩产生欲望,若是这时候再做些什么,他心里会更加地感到罪恶。
第二天早晨醒来时,顾怀川的胯间一片狼藉,他几乎快要完全被羞愧的情绪淹没,走进浴室掩耳盗铃般地冲洗起了自己的身体。
昨晚他竟然做春梦了,梦中的细节朦朦胧胧的好似蒙了一层雾,但他依然能清晰地记得,昨天和他在梦中缠绵欢好的女孩,是虞揽月。
他第一次做春梦,竟然是和她。
是因为昨天他的欲望并没有真的得到满足的缘故吗,还是……
顾怀川想了很久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还是决定先去客房看看虞揽月,刚走到门口,房门恰好被人从里面拉开,他就这么和虞揽月直直地四目相对。
虞揽月先一步避开了他的目光,白皙的脸上浮着浅浅的红,声音里难得地流露出了几分不自然:“昨天晚上,我的衣服……应该是我自己换的吧?”
顾怀川微愣,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全都想不起来了?
要解释起来似乎更加说不清楚,顾怀川顺势道:“嗯,衣服是新的,我没穿过。”
虞揽月唔了一声,又问:“那我有没有发酒疯什么的?我就记得昨天你把我扶到了车上,后面的事情全都没什么印象了……我要是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别太在意啊,我那个时候意识都模糊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干嘛。”
她果然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得知这样的结果顾怀川心里本应该松一口气,可莫名地,他的胸口竟涌上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