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场性事后,余望国存量告罄,其实已经射不太出来了。肉棒经过长时间的摩擦表皮通红,疼的感触与余声阴道此时微微破皮的难受大同小异。只是两人贪恋着对方身体的温暖,艰难而又偏执地继续着下一场情事。摩擦的几片唇都已亲得发肿发疼,但一想到未来可能再也无法触及到女儿的唇、女儿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地加力,要将自己的生殖器更深地嵌入女儿的穴。在心脏某种酸涩和不甘情绪的驱使下,余望国红了眼角,眼眶里盛满热泪。从前,女儿的初吻初夜都是他的,他是她唯一的男人,和她做爱是属于他的特权。往后,却不一定了。会有其他男人的恶心东西进入到女儿温暖狭窄的小穴,享用这无边无际的美味。阴暗丛生的内心,只能靠呼唤她减轻些苦涩与痛恨。“宝宝——”“爸爸——”“嗯,再叫一遍——”“爸爸——”“我在,囡囡——”声声呼唤,缠绵悱恻。两人带着点绝望的悲壮,做到大汗淋漓,精疲力竭。到最后,余望国射出的几乎是清液。几次射入的精液和分泌的淫水被男人堵在穴里,女孩的小肚子都微微鼓起。他拉着女儿的手摸她的肚子:“像不像你怀安安的时候?”余声难为情地嗔他一眼。余望国把这一眼看进了心里,永远会记住她娇媚羞涩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