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chā中,欧阳夏雪感觉到小穴内的阴核被胡杨的中指尖扫到,引得全身一阵酸麻,一股股爱液不断从小穴流出。“噢……好痒呀!”
欧阳夏雪浪叫一声,双腿一夹,紧紧地夹住胡杨的手。“胡杨……小穴内好痒……快插……胡杨……我要……快点儿来吧……我要你插我……”
外面的两人听到这儿,那个男人的手已伸到妇人的身上,但被妇人打掉了,并对男人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赶忙逃离现场,因为他们再不走的话,怕控制不住自己也会在此地做起一样的事来。
胡杨虽然在与欧阳夏雪欢爱,但他的思感一直在外面的两个人身上,妇人说的是什么胡杨没有听懂,可能说的是他们的民族语言吧,不一会儿,见他们走远了,就在欧阳耳边轻声说道:“他们走了,我们休息吧?”
欧阳夏雪此时正在兴头了,那还管那么多,闻言不依地说道:“我不管,你现在让我成了这样想丢下我,可不行。”
说着她的双臂伸了出来,把胡杨搂得紧紧的。胡杨没有办法,知道在这个时候让女人停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事,只好又投入其中。
胡杨笑吟吟分开欧阳夏雪双腿,扶正自己的阳ju对准她的桃源洞口,用力向前一顶,“哧”的一声,已把七寸长的阳ju顶入欧阳夏雪的小穴内,顶撞在她子宫颈口,犹如撞在一堆棉花上,软软的。退回、再顶……胡杨一下一下地抽chā着阳ju,觉得小穴内层层的嫩肉把阳ju夹住,每一下抽chā都向大脑传递无尽的快感,不由得抽chā得越来越快。
“哦……呀……”
欧阳夏雪只觉小穴传来充实的感觉,满足地呻吟起来:“哦…好舒服……哦……不要停下来……再大力些……”
抬起双腿紧缠着胡杨的腰,双手死命抓着胡杨肩膀,并把自己的丰乳塞进胡杨口中,抽chā了百多下,胡杨只觉男根越来越热,小穴内的嫩肉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吸啜着自己的阳ju。
欧阳夏雪火热的娇躯如蛇般扭动着,口里呻吟着,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四肢紧缠着胡杨的身体,口中发出如狼嚎般哭叫道:“噢……好弟弟……好胡杨……我小穴好痒……快插……快……用大力……啊……呀……”
同时她小穴内一阵乱颤,大股大股的淫水涌出,弄得她和胡杨的下身到处都是。
胡杨站起身,拉起欧阳夏雪,让她跪在地上,背对自己撅起丰臀,他自己双手扶着欧阳夏雪的纤腰,阳ju抵在欧阳夏雪的小穴口,口中笑道:“夏雪姐……我来了……”
下身一顶,粗长的大男根直奔她的小穴深处而去。“噢……”
小穴内传来的充实感令欧阳夏雪心神俱醉,香菇头两侧的肉棱刮着她y道内的嫩肉,引发她全身阵阵酸麻,口中不断大声淫叫,“噢……再大力些……噢……好舒服不要停……”
并卖力地扭动纤腰,配合胡杨对自己小穴的抽chā。
胡杨听到欧阳夏雪的淫叫,身下的男根被她又滑又紧的小穴包夹着,大为兴奋,男根更大力地在小穴内抽chā着,欧阳夏雪也高声地淫叫着,娇躯扭动得更厉害,胡杨下腹因疯狂地挥动男根抽chā欧阳夏雪的淫穴时,碰撞在欧阳夏雪的丰臀上响起“啪……啪”的声音,构成一幅淫乱的场面。
欧阳夏雪脑中一片空白,终于迷失了方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死了……”
只剩丰臀下意识地挺动着,桃源洞里的肌肉死命紧夹着胡杨的阳ju,最后口中尖叫一声:“我要丢了……好弟弟……啊……胡杨……噢……快……快……插死我吧……”
小穴内大股淫水涌出,沿着修长的双腿不停地流到褥子上,而她则伏到被褥上一动也不动,她达到高潮了。
夜色渐浓,繁星点点散落在夜空,胡杨和欧阳夏雪静静地坐在帐蓬内相拥着。欧阳夏雪首先打破了沉默,梦呓般在胡杨耳边轻吟道:“胡杨,谢谢你,谢谢你带给我的每一个欢乐的时光。你带给我的每一次欢乐,我都终身难忘,是你让我达到真正欢乐的顶峰,真的……”
胡杨闻言,微微轻笑着说道:“你也给了我很大的快乐!”
一双手继续在欧阳夏雪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爱抚着。
欧阳夏雪将螓首埋进胡杨怀里,闭目享受着胡杨的爱抚,敏感的娇躯仍感受到高潮后的余韵,脑海中不断闪影着种种醉人的情景,一种幸福的感觉充满她的全身和大脑。
他们俩人就这样慢慢地入睡了,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欧阳夏雪还依偎在胡杨的怀中,胡杨轻轻地起来,那知还是弄醒了她,她睁开眼睛,“噢”地一声叫起来,赶紧穿衣服,说道:“你看我多贪睡,我们还有任务。”
“呵呵,没事,我也是才醒过来,你知道不?昨晚那两个监视我们的男女回去后,立即作和我们同样的事,弄得比我们睡得还晚,现在还没起来呢。”
欧阳夏雪听了胡杨的话,脸色一红说道:“也只有你才能想出这样荒诞的方法,羞死人了。”
“那有什么羞的?孔子不是说过‘食色、性也’这句名言么,并且我们的敌人不也这样作么?”“不跟你说了。”
欧阳夏雪比胡杨大六岁,但每次与胡杨在一起时,象是他的小妹妹般,她很快地就穿好了衣服,走出帐蓬。
山区的清晨有些凉,但空气非常清新,令欧阳夏雪精神为之一振,她拿起水壶到小河里打满水,自己先洗刷一番,才上来。此时胡杨也穿戴妥当,让欧阳夏雪烧水,自己也到河里洗洗。
上来后,开始收拾帐蓬,不一会一切都弄好了,欧阳夏雪的水也开了,他们简单地吃完早餐,胡杨开始摆弄车子,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终于发动了,欧阳夏雪高兴在原地跳了起来,并高叫一声“耶!”
上了车走了。
离开那个农户很远,胡杨才说道:“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监视中,我还害怕他们中有懂口语的人,因而没跟你说话。”
“我知道,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欧阳夏雪问。
“收获颇丰!”胡杨高兴地说道:“等到了目的地,我们休息时,再详细地说吧。”
果如那个妇人所说,道路极其险恶,非常难走,总是围绕着山转,不断上升,一边是悬崖峭壁、一边还不时有山石滚落,胡杨集中精力,走了将近三个小时,才来到天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