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夜幕很早降临。深藏在步行街小巷中的一家商店的霓虹招牌暧昧闪烁着。
咖啡色玻璃上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海报:肉体交合的剪影,海报上写着‘性爱派对’、一根过分夸张的粗长阴茎发出金光,旁边一罐更闪光的药丸,标语‘一颗持久一整晚!’、被束身衣捆绑,戴口塞的女人趴在地上高翘臀部,前后穴里塞着硅胶肉棒,楚楚可怜的奶头上夹着红色铃铛,‘今晚主人要怎么惩罚您的女奴?致电xxx-xxx-xxx’。
乌奇奇口干舌燥,还没看完,被飞坦再次捉住马尾,拖进店里,“进去好好给自己选玩具。”
推开门,各种器具、情趣内衣光明正大摆放在货架上。头皮上的拉扯感恰好卡在疼和爽之间,阵阵发麻,乌奇奇闷哼一声,脑中涌现淫乱不堪的场景,如果自己能像海报上那个女人……被飞坦……头皮一紧,被迫对上他的视线,他冷笑:“想什么呢?”
“没、没没。”她抿嘴,不愿承认。扭头,视线好巧不巧落在s区域,黝黑的皮鞭、束身绳、漂亮的小乳夹……
侠客顺着她目光看去。“目不暇接,原来这么想要。啧啧,我真低估你了。”
“看来这段日子驯化得差不多了,很好。”飞坦松开她头发,杨了扬下巴,“去挑吧。”
乌奇奇揉着刺痒的脑袋瓜,快气死了。到底什么时候能翻身为主啊!怎么反倒是奴性越来越重!!她凶巴巴走到货架前,拿起一眼就看上的心形乳夹和配套的项圈,还有性感兔兔内衣和女仆装,哇好可爱!比起用在自己身上,主要意淫的是……嘿,嘿嘿嘿……她色迷迷看向侠客,甚至是飞坦?!
侠客打了个冷颤,掐住她脸颊。“给我收起你这副图谋不轨的痴汉脸。”
“好嘛。”乌奇奇嘟嘴,踮起脚凑在他耳边提议:“有这么多给男生的玩具,不如我们合作扑倒阿飞?”
侠客好言提醒:“宝贝,你这是在找死。”
她心虚地看了眼在另一端浏览货物的飞坦,不放弃,继续悄声煽风点火:“实在不行,下点强效春药。”
侠客拿起鞭子,想到之前遭受过飞坦的‘侮辱’,哼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将其放进购物篮里,思索道:“春药只会让他兽性大发吧,迷奸药还差不多。”
突然,嗡一声,两个坏心思的家伙同时看过去,是飞坦按开了一台放置在展示桌上的性爱机器,顶端是他刚套上的一根小臂般粗大的紫色阴茎。机器迅猛捣腾着阴茎,速度和粗度感觉会将五脏六腑戳烂。他缓缓念读商标:“抽插最高速每秒五下,深度十二英寸。”
飞坦走过来,微微歪头。“十二英寸。知道多深么?”他按住乌奇奇的小腹,伸出手掌衡量,掠过肚脐,一路向上,直至肋骨,食指尖停在胸骨上,用力点了点。
乌奇奇屏气,讪讪陪笑,“我、我这就去挑玩具给你用……呃,我的意思是,给你用在我身上。”
飞坦收回手。
她恨不得谢主隆恩,一溜烟跑了。
下一刻,邪气的金眸瞥向侠客,饶有兴趣。“你不是很喜欢研究电子产品?这机器什么洞都能操。”他挑起一个不锈钢的阴茎装置。“再配个不准射的贞操锁……”
“我们来这是为了奇奇的性福!不要偏离主题。我去看看她在干嘛。”侠客义正词严,拔腿就跑。
“嘁。”飞坦鄙视两个胆小鬼。
没长记性的乌奇奇在药品区惊叹不已。瞧瞧,这么多好玩的!!变性药丸,给谁用都行,幻想下他们性转,变成女人得多漂亮,可以放肆揉他们的奶,欺负他们的小穴……或者自己变身,按住侠客上他,啊死了,鼻血要出来了。使用这瓶‘止不住呻吟药剂’,能听飞坦和侠客娇喘连连!反攻的心蠢蠢欲动,这里是天堂!
侠客眼疾手快,把藏在购物篮最下面的瓶瓶罐罐放回原位,像孩子要买糖果父母不准的态度。
飞坦紧跟其后,夺命怨灵似地飘了过来,眼神自带杀伤力。
被抓包,乌奇奇觉得天堂离自己远去了。“我只是想来点新花样……”她垂下头看脚尖。“好吧,我错了……”
“恩。然后呢。”
意外淡定啊?乌奇奇偷瞄飞坦。这次的面罩上有条拉链做装饰,金属齿扣如森森利齿,和s高度吻合的风格。
“只会道歉,态度不够诚恳。”
“这还不够?”乌奇奇很上道,立马狗腿地说:“小的不该对你们有非分之想,您们大人有——”被按住嘴打断。
“再说这种一听就让人软了的话,我现在就把口球给你戴上。重新想清楚该说什么。”眼眸中的阴鸷和欲望交织。
侠客好心支招,指指女奴的海报。和之前贴在店外的一样,只不过模特换了个姿势,被五花大绑困在固定架上。
‘今晚主人要怎么惩罚您的女奴?’
其实和她说的台词差不多嘛……好吧好吧。乌奇奇看到广告小脸绯红,加上被飞坦捂住口鼻威胁,唾液逐渐分泌过多,吞咽时格外响亮,或许是他们能听到的音量,因为二人如狼似虎紧盯住她。
她不安地扫视四周,有小情侣在逛商店、有独自前来的、还有跪在地上爬行,被另一人牵着狗绳的组合,极度色情的装扮引人瞩目。五颜六色的假鸡巴黏在墙上做装饰物。
她又看了一眼色情海报,女人明明在流泪,却看起来很舒服。如果,那个是她
心里发痒,乌奇奇拧着卫衣细绳,声如蚊蚋:“我、错了,你们,惩罚我吧”
听闻,侠客已经硬到可以当场上了她。不过对飞坦来说,这点程度还不够,他勾起嘴角,轻抚她脸颊,“我最早是怎么教你的?自己去选道具,再好好说一次。”
最早?最初相遇她就色性大发,想尝尝他的味道,想把飞坦压在身下吃干抹净,然而事与愿违,对方是个硬茬子,反倒是逼她开口求着挨操。原来过了这么久处境都没变?有点惨。
这次浏览商品时,满脑子止不住想他们会怎么用在她身上。她拿起一串黑葡萄般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侠客暧昧的哦?了一声。她翻到背后看包装说明,呃,原来是塞进屁屁里的,光是放进去真的会舒服吗?她忽然想起做爱的时候,前后穴同时被他们堵住的酸胀快感,此刻,恰好有只冰冷的手隔着裤子抚摸她臀部,带着冷意和滚烫情欲的嗓音在左边响起:“要这个?后面被开发到觉得爽了?”
另一半臀被大手裹住,甜腻的热气喷进右耳:“我比较喜欢亲自做你的肛塞呢。不过你想要这个也行。”
唰一下红了脸,把珠子甩回原处。“不要!我、我再逛逛。”实话是:只有他们俩一起上的时候后面才觉得爽,爆炸般的爽,除此之外只是感觉很奇怪,胀胀的——听阿飞的意思,莫非继续被他们玩弄下去,有天她也会享受走后门?
乌奇奇捂住发烫的脸在店里踱步,男人们在两侧看紧她,不再给她独自撒野的机会。
相识这么久,还是有许多变化的。比如早期,被飞坦拿藤条捆起抽打,只是一鞭子下来她就哭哭啼啼,挣扎着说不要了,好痛。而现在,她回味着那时的刺激,拿下悬挂着的一包红色束身绳,塞进飞坦怀里,咬了咬嘴唇,害羞说:“求你……惩罚我。”
被排斥在外的侠客不乐意,不过飞坦一眼看穿他这方面的稚嫩,接过绳子,轻蔑问:“会用么?”
“反正我学什么都很快。”侠客反驳道。
“那就看清楚。”
“好啊。”
乌奇奇以为会被他们带到酒店,结果走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