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莞芝被沉溯独猛烈顶弄着,浑身乱颤,只觉马车上的珠子都在她眼前摇晃,清脆的碰撞声与她急促的呼吸交织着。
她的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娇软的身躯在上下颠簸中难以保持平衡。她伸出手,想要抓住扶手,没抓稳,东西被她挥落一地。
一枚精致的玉佩滚落到毛毯上。
黎莞芝来不及去看,便被身后男人猛地扣着腰,埋在体内的肉棒越撞越凶,每一次都深深没入进去,碾过穴道里层层的肉褶,直直肏在她深处最敏感的软肉上。
“嗯啊……慢、慢点……受不了了…”她觉得自己快被男人干得呼吸都不顺畅了,脸颊红了一片,遭受不住地用手去掐他的大腿,指甲都掐进大腿肉里。
可沉溯独的大腿上全是肌肉,硬邦邦的,流畅又紧实,抬胯向上顶撞时,整块大腿肌肉都会偾张起来。黎莞芝的手指贴在上面,甚至都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大腿发力时鼓胀起来的肌肉线条。
沉溯独轻睑着眸,英俊的脸庞上满是爽意,他完全没有理会少女这些小动作,只管有规律地快速摆送腰胯,肉棒一下一下朝她身体深处冲撞,淫水声咕噜咕噜地在她身下响亮起来,无可言喻的爽麻感爬上他的腰椎。
黎莞芝被他撞得身体都在往前倾,睫毛濡湿,视线模糊一片,她感觉自己都快要从他的腿间滑下去了。
掉下去之前,黎莞芝已经被沉溯独压到了地毯上。
他捧高了她的腰,让她的屁股在他眼前翘起来,被他肏得红润的穴儿整个都显露出来。
他俯下身,整个矫健的身躯紧紧贴合上她,他舔着她的耳垂、后脖颈,呼吸沉重又危险,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轻笑道:“宝宝的小逼好骚,紧得要命,今天把黎黎的小逼操松点好不好?”
沉溯独越说越觉得兴奋,下身性器仿佛脱缰的猛兽,直直插进她翘高的穴里。他搂着她的腰让她的穴儿往他肉棒的方向压,他自己的腰胯也配合着往前挺,一下一下有力地进出着、碾轧着她的穴道,肉棒肏得又深又重,她体内的淫水被他插得汨汨地往外冒,湿热的甬道吞咽着肉棒不断抽动。
黎莞芝就这样被男人压在地上狠狠地干着,又被他干高潮了一次。
大股大股的潮水喷出来,烫到沉溯独的肉棒上面,爽快极了,他忍不住将她整个娇躯都压趴在毛毯上。他像只野兽一般伏在她身上摆臀,臀肌绷起有力的弧线,一下下收缩着往前猛撞,又硬又烫的肉棒在她高潮的甬道里插得更快更重,粗鲁又凶狠。
黎莞芝整个人都大汗淋漓,晶莹的汗珠挂在脸上,将她的头发沾湿,艳丽致极,她不知道自己下面已经被男人干到什么地方了,只觉得穴道好胀,穴里还含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有她自己的体液,每每被他的性器一撞,就会激起一阵战栗向她袭来。
沉溯独越干越疯狂,他痴迷地紧紧抱着黎莞芝,嘴唇亲吻着她不断抖动潮湿的脊背,下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在她越加高亢的哭声中,他直起了半边身子跪在她身后,两只手掐着她的腰撞向自己,同时强健有力的劲腰狠狠朝前顶。
黎莞芝只觉仿佛浑身过电,身体都开始抽搐个不停,已经到了要爆炸的边缘,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密集,甚至带出明显的泣音,“……啊啊!慢一点、沉溯独…嗯嗯啊…慢……啊啊啊……”
层层迭迭的快感在深处不断堆积,她被男人干得仰高了脖子,几乎是已经快要濒死的角度,她紧紧抓住身下的毛毯,承受着身后男人疯狗一般的操干。
沉溯独爽得忍不住喟叹起来,肉棒整根都深埋进她的穴里,里边的肉壁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又吸又吮,缠得他都受不住,简直快要溺死在她身上,“宝贝这么娇,小逼却这么会缠男人的鸡巴,操死你算了。”
他说完,将黎莞芝整个抱起来,她的双腿被他折起压在她的胸前让她自己双手抱着。
男人立着上半身,腿半蹲下去挺腰往上肏她。
沉溯独大腿上满是少女喷出来的黏腻的黏液,腰胯向下拔出肉棒,深红色的性器抽出时带出粉嫩的穴肉,棒身被穴道浸泡得水光淋漓,抽出来没一会儿就又狠狠的捣弄回去,湿软的穴肉就又被肉棒重重地碾回穴里,泛红的穴口向外吐出汨汨的汁液。
如果黎莞芝的眼前有面镜子,那她肯定能清楚的看见,高大英俊的男人下身那根粗长到有些恐怖的狰狞肉棒是怎样饥渴得一进一出她的小穴的。
也能看见肉棒每每坚难地从她穴里抽出一点点时,黏软的、浸满汁液的穴肉又是如何攀咬、箍着男人那根又粗又红的肉棒不让拔出去的。
黎莞芝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几次了,整个人都累透了,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却还在不死不休地、激烈地撞击着,他的大掌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抬高,下面的肉棒凶狠地一直往她的深处里面肏。她此刻就好像是他手上的一种用具,被他疯狂使用着。
黎莞芝实在受不了男人如此蛮横的肏干,抽抽噎噎地哭叫:“不要了……呜呜呜……下面好热…好胀…要被操坏了……嗯啊…啊啊啊嗯…”
她还没哭完,就被男人撞得又哆哆嗦嗦的抽搐着到了高潮,身体震颤,哭泣声被他撞得稀碎。
硕大龟头狠狠插进少女宫口的时候,沉溯独只觉得灵魂都在颤栗,他缓缓往里挺送,一点点往里面深挤进去:“操到宝宝小胞宫了,好爽,好舒服,整根都插进去好不好?宝宝?”
沉溯独从未尝过这般销魂的滋味,只觉如饮琼浆,一口便再难戒掉,颇有些食髓知味,更何况少女吸得他魂儿都已经丢了。
如今又瞧着她这副娇娇柔柔、梨花带雨的甜美模样,与她平日里的冷淡判若两人,更似一把火,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烧得他的头脑一阵阵地发热,理智全无。
他舔了舔薄唇,脊椎发麻,腿都兴奋到发颤,心里止不住地想,操烂她好了、操死她算了。
黎莞芝已经快被男人操昏过去了,曲起的双腿直打哆嗦,一阵阵酥麻感蔓延进她的身体里,她只知道胡乱摇头拒绝:“不行……不行了……不能再插了……嗯啊…会死的…黎黎要被干死了……”
沉溯独听不得她这样又媚又骚的呻吟,喉结往下一滚,明显吞咽口水的动作,粗硬的肉棒更加兴奋得在她穴里激动的狂跳,生生被她的话激得又胀大了一圈,劲瘦的身子猛地压下去,强有力地肏干如疾风骤雨般刺了上来,快速而又疯狂。
“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不……要坏掉了……嗯啊啊!!”黎莞芝被男人这一连串的猛击,身体控制不住地颤动,被肉棒塞满的花穴张着发白的穴口如同迎?的娇花,夹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急促地哆嗦起来,她的脚尖都全绷成了直线。
沉溯独炙热的胸膛贴在她后背,像是一头发狂嗜血的猛兽,肉棒是他的武器,正在她的体内疯狂掠夺着,坚实的腰胯快速耸动着撞击她的穴,两颗鼓胀的囊袋几乎都要跟着一起捅进去,粘稠清脆的拍打声响彻车厢,整个马车都在摇晃。
就这样被男人抱着不知道干了多久,太深了,黎莞芝意识恍惚地想,那根又热又硬的棒子好像快把她的肚子都穿透了。她双眼失神地垂眸往下望,肚皮上果然都被顶出了一块圆形的凸起。
她忍不住地想,她是不是真的要被这个男人干死了。
被肉棒插得不住颠簸的身体仿佛已经紧紧镶嵌在男人的肉棒上了,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荡,淅淅沥沥的喷水声又响起来了。
黎莞芝也不知道下面流了什么出来,只知道她如今曲着腿整个人都被串在了沉溯独的肉棒上面,身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