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她必须紧紧与他严丝合缝的相拥。
&esp;&esp;然后接受他细密的亲吻,其实他们平常生活中是不常深入进行的这项活动。大多数时候的嘴唇相碰,都只是为了哄人顺带安抚情绪,意思一下蜻蜓点水就算了。
&esp;&esp;最近几个月,简亓这个名字重复出现她的生活之中,掀起了本不该有的震荡,磨灭陶桃工作上曾做出过的成就。
&esp;&esp;哎,一想到这事情就挺不爽的。她莫名开始走神,在想进入她名下的不动产该如何分配,过了会儿知道男人从她的身边下来,将她彻底翻了个面,玩后入的模式。
&esp;&esp;若是指奸,她喜欢这种卧躺在被褥之上毫不费力的姿势,用指腹刮腻似的,敏感酥麻便可传递全身,可惜现在不是。
&esp;&esp;她无法预测下次进入会是什么时候,索性接着装死,摆烂着被动等待,接受新一轮的进入。
&esp;&esp;情趣内衣早不知道撕破到何处,成为被遗弃的摆设。
&esp;&esp;异物感太强烈的,男人抽空换了个套,硕大的龟头寻找个合适的角度进入摸索花道,撑开一片新的天地。
&esp;&esp;简亓按住她的后腰,把她彻底捞了起来,半跪着的姿势撑在床上,真丝面料太滑,要她坐起来将巨物全部吞进去。
&esp;&esp;黏液变多,水声在空气的缝隙中变得格外清晰。
&esp;&esp;“老婆,自己动动呢。”
&esp;&esp;简亓亲她的耳朵,那一处皮肤最是敏感,陶桃忍不住缩了缩,配合着吃着更实了一些。
&esp;&esp;逐渐也有点烦了,干两次已是她的极限,无心享受之余,又想着偷懒,嚷嚷着说不要,实际上整个人都坐了上去,那东西在身体里势如破竹,角度变得直立。
&esp;&esp;撞的她尾椎发麻,又得靠叫出声音来发泄。
&esp;&esp;事后,男人破天荒寻出她床头柜里的烟。
&esp;&esp;火星点燃,女士烟的气味散开。
&esp;&esp;“今晚你的话太多了。”
&esp;&esp;用最柔声的语气,说着不满的诉求,还挺好商好量。
&esp;&esp;陶桃没吭声,自觉说了不少简少爷不爱听的话,翻了个身,见那人状似无意地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烟盒,指腹停在外包装上摩挲。
&esp;&esp;她知道简少爷的烟瘾不重,甚至从前撞见他抽烟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esp;&esp;听到男人又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抽的?”
&esp;&esp;“五六年了。”
&esp;&esp;陶桃也记不清了,含糊地答道或许更早。
&esp;&esp;她这人在二十出头的那几年抗压能力非常一般,如今雷厉风行看似扛事的本领当然并非与身俱来。有段时间过得格外躁郁,急于从失败的婚姻里抽身,扎进工作又发现这世界本就冷漠残酷。
&esp;&esp;用成本最低的方式自甘堕落,找个疏解的窗口罢了。
&esp;&esp;还记得第一次去便利店买烟的时候还有些心慌,猛吸一口被呛得难受,直到开始头重脚轻,才发现已然抽完了一盒。
&esp;&esp;后来慢慢沾染上吸烟的习惯。
&esp;&esp;对方应了一声,陶桃喜欢抽万宝路的味道,薄荷香味入肺。许是觉得腻,掐灭火星,侧头看着她,极轻地低吟,“原来喜欢这么呛的。”
&esp;&esp;陶桃接过简亓手里的烟盒,懒得接着做辩解。
&esp;&esp;这两年她赚得多了,在床品方面要求甚高,因不喜亮色又习惯顺滑和轻薄的质地,现在枕着的四件套她从回s市那天才找人来换洗过,躺着格外舒服好眠。
&esp;&esp;当然也不排除身边多躺了个人的因素。
&esp;&esp;一时懒得动弹,明知简少爷会对她百般顺从,不理会那人隐匿在真丝床单之下的逗弄,冷不防地告诉他换洗衣物在衣帽间。
&esp;&esp;虽说分区不是专门为他设的,前些日子随口吩咐了上门清洗的人,将之前备着的衣物整理一番,此时都好生挂在衣柜里。
&esp;&esp;简亓之前便对她鞋柜里那么多双男士拖鞋存过疑虑,如今看了衣物的码数,心下了然。
&esp;&esp;依照这角度,她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只见简亓随意拿了件衣服前去洗漱。
&esp;&esp;陶桃则继续心安理得懒懒地窝在被褥里,听到隔壁传来淋浴声,贤者时刻大脑放空。
&esp;&esp;手机响动,确认来电后,猜想或许有急事,裹着睡衣走下床。
&esp;&esp;轻叩门,本想敲几声,发现那人压根没有锁门,水汽氤氲露出一角胴体模糊背影。
&esp;&esp;陶桃还没练就对简亓的身体见怪不怪的程度,匆匆别过眼,咳了咳解释,“陈柯给我打了电话。”
&esp;&esp;水声未停,简亓也不避讳,让她接便是。
&esp;&esp;只好开了公放。
&esp;&esp;陈柯作为简亓的手下深谙沉默是金的道理,最棒的助理该想在老板前,该八面玲珑巧舌如簧,奈何对面可是老板娘,说话拐着弯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铺垫。
&esp;&esp;“陶小姐,真是非常抱歉这么晚打扰您。”
&esp;&esp;陶桃听出了他的来意,回避公事。
&esp;&esp;“等会儿你再打给他吧。”
&esp;&esp;挂了电话,浴室停了水声。
&esp;&esp;陶桃侧身,视线所及,简亓裹着浴巾站在她身后,耳朵因热水的冲洗泛着血色,垂下眼睫正直勾勾地看着她。
&esp;&esp;声音不知为何变哑,凑近些亲吻她的发顶,连提醒都和哄着自家小孩似的,“先去洗漱吧,别着凉了。”
&esp;&esp;确认浴室再次响起水声,给下属回了电话。
&esp;&esp;“会所那边有动作了吗”
&esp;&esp;陈柯言简意赅地说了事情的经过,本该不扰老板春宵,偏偏刚刚又发生最新的突发状况,他只能猜老板的心思,没有定夺的权利。
&esp;&esp;想到这里,电话那头的人战战兢兢为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捏了把汗,“刚刚那边的线人发来消息,涉及品惊动了市局的警方。”
&esp;&esp;“被抓的人里面的有谁。”简亓视线手边把玩着方才还说呛的女士烟,开了窗户,点上一根。
&esp;&esp;“今天这局主要涉及中信高层的权贵,还有就是,陶小姐的父亲。”
&esp;&esp;简亓站在窗前,凝视脚下街景,反应平常,在意料之中。
&esp;&esp;陈柯顿了顿,看着那边发来的名单,还是说了实话。
&esp;&esp;“刚刚被带走的还有林小姐。”
&esp;&esp;“林纾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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