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说,那女人貌似是被江叔骗了的,她以为江叔没家室而且会娶她,这才跟他在一起。唉这些他们也分不清真假,就不说了。”
&esp;&esp;“总之那女人贼有手段,又是个顶顶漂亮的oga,见坦坦荡荡要名分不成,就私下找小叔解决,几次叁番说是要和谈了事,其实都是吹枕边风。还不知道从哪拿到个胎儿性别检测报告,说自己肚子里是个优质alpha,就算江叔不娶她,至少把她的孩子领进江家也行……反正吧啦吧啦一顿卖惨。”
&esp;&esp;“这一来二去的江叔就动心了啊,alpha多稀贵,他们家思想又特别传统,崇尚什么不孝有叁无后为大,必须有个alpha继承家业,还最好是男孩儿。那女人孕检报告上虽然写的是女孩儿,但是个alpha也足够了,毕竟江小叔年纪也不小了,老婆一直没怀上,又不能离婚,他心里也着急。”
&esp;&esp;“然后江小叔就开始拿孩子这事儿游说江爷爷江奶奶,两个老人家一开始是不同意的,觉着做这种事有败家风,还说情妇生的孩子来路不正,不是好苗子,将来肯定是白眼狼。可后来渐渐也松动了,话里话外开始跟小婶透露认养这个孩子的意思。”
&esp;&esp;“江小婶我见过,可高傲一人,听说当时气得把她最喜欢的那辆劳斯莱斯silver&esp;seraph都砸了,快八百万买的呢,砸得车玻璃都碎了。”
&esp;&esp;“好巧不巧,那时候江煜璟和江煜珩正好要办周岁宴——他俩是江叁爷爷大儿媳生的双胞胎——江婶布置场地的时候就把小婶也叫去了,说是请她帮忙,实际是为了安抚她心情。她俩关系一直挺好的。”
&esp;&esp;“小婶也确实去了,去了之后,就突然动了心思,求江婶把江煜璟和江煜珩中的一个过继到她名下,稍微操作一下,就当是她生的。”
&esp;&esp;“他们两个可都是顶级alpha啊,要是他们中的一个成了她和小叔的孩子,受独生子女政策限制,那个情妇的孩子就半点别想踏进她家大门。”
&esp;&esp;1980年,计划生育开始全面推行,一对夫妻只能生育一个孩子,有了孩子之后也不能再收养,否则当超生处理。超生会受到严重处罚,尤其是江家这种从政的。
&esp;&esp;这一串豪门狗血故事听得谢姝妤一愣一愣,不觉换了条腿翘着,问:“那他们那个江婶……不对,他们妈妈,就这么同意过继了?”
&esp;&esp;温简说:“江婶也犹豫了挺长时间,但是小婶说她只是要个名义上的孩子而已,不会抢抚养权,她本来也不爱养孩子,他们两兄弟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江婶这才同意。去年我跟爸妈去他们家串门拜年,我看他们两家关系还不错嘞。”
&esp;&esp;“至于那个情妇,听说是被江小叔用点手段赶走了,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esp;&esp;谢姝妤问:“他们家从北京搬到这边来了?”
&esp;&esp;“是啊,去年北部战区刚成立嘛,江叁爷爷被调过来当司令,正好江叔也要来这边做港口贸易,他们家就从北京搬到这边来了。”
&esp;&esp;温简说得口干舌燥,从兜里掏出个橘子,一边剥皮一边说:
&esp;&esp;“不过应该也是他们家大业大,在北京太惹人注意了,叁爷爷一家为避风头就搬到了这边来。等那俩狐狸明年高叁的时候,估计还得移民回北京蹭分数线……但也不一定,他俩那成绩不蹭北京分数线也能上清北,可能还会出国。”
&esp;&esp;她掰开橘子,分了一半给谢姝妤。
&esp;&esp;谢姝妤接过,边吃边默默消化这个故事。
&esp;&esp;消化一会,她问:“那江小婶现在有自己的孩子吗?”
&esp;&esp;温简:“没有啊,她跟小叔早就崩了,各玩各的,而且她自己也不想生。上次还跟我抱怨说江家真封建,老太爷要是再早生个几十年,就该跟封建帝国主义一起被打倒,哪轮得到他去打国民党。”
&esp;&esp;“噗——哈哈!”
&esp;&esp;谢姝妤差点把橘子笑喷出来。
&esp;&esp;“诶对了,”温简好奇道,“你家当初为啥决定生二胎啊?没被罚款吗?”
&esp;&esp;“我们家……”
&esp;&esp;“行了行了,都休息吧,明天再练!”
&esp;&esp;场上突然响起校队队长的喊声,洪亮的嗓音在篮球馆里荡出一圈圈回音。
&esp;&esp;谢姝妤没说完的话被打断在口中,眼神顺势往下面看。
&esp;&esp;只见谢翎之动作利落地翻过看台围栏,随手接过一瓶旁观女生送的水,并回以一个爽朗帅气的笑和感谢。然后伴着声音各异的打趣嬉笑,叁两步迈上台阶,毫不客气地在她身边坐下,一掌拍在她交迭的大腿上。
&esp;&esp;“别翘腿。”
&esp;&esp;谢姝妤瘪瘪嘴,把腿放下。
&esp;&esp;谢翎之扭开瓶盖,仰头喝下一大半水,舒服地叹了口气,一条手臂搭在谢姝妤后方椅背,从她手里掰了瓣橘子扔嘴里,“聊什么呢,这么久也不看我一眼。”
&esp;&esp;谢姝妤翻个白眼,往坐得笔直的温简那边挪了挪,“滚开,一身汗味,臭死了。”
&esp;&esp;“?”谢翎之拎起衣领闻了两下,“哪有汗味?我都没怎么出汗好吧。”
&esp;&esp;谢姝妤:“臭虫也不会被自己熏晕。”
&esp;&esp;“……你这嘴真是……”
&esp;&esp;谢翎之磨着牙根,眸光微转,一把勾住她的脖子跟她死死贴住,把她的脸扣在胸口:“嫌我臭是吧?那可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要不用你身上的香味儿来给我熏陶一下?”
&esp;&esp;“唔唔唔——!!!”谢姝妤大睁着眼睛,双手双脚齐上推拒着他,几乎在用全身力气挣扎。
&esp;&esp;球场边,季峥和沉博豪等人笑着喊:“谢哥,走了,别跟你妹腻歪了!”“快点儿快点儿,我还得去趟厕所,下节课老赵要考试!”
&esp;&esp;“知道了!”谢翎之高声回了他们一句,松开谢姝妤脑袋,但还是搂着她,捏着她的下巴低头质问:“为什么不好好看我打球?”
&esp;&esp;谢姝妤推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地理了理头发,冷声道:“对原始人娱乐没兴趣。”
&esp;&esp;大实话,她对这种粗鲁又混乱的肢体碰撞类运动完全不感兴趣。
&esp;&esp;谢翎之一手摁在她头顶,把她已经散下几绺的马尾揉得更乱。
&esp;&esp;在谢姝妤一巴掌扇过来之前,他又问:“你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呢,那么投入?”
&esp;&esp;谢姝妤剜他一眼,把皮筋拆下来,边扎头发边说:“温简问咱家为什么能生二胎,有没有被罚款。”
&esp;&esp;猝然被点到名的温简背挺得更直,目光炯炯盯着前方,不敢斜视半点。
&esp;&esp;完全看不出上午尽情讨论alpha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