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菲米也没再提。他跟我说起巡防、说起战马的伤口、说起补给的调度,像什么都没发生,像我们只是主君与副将,战友、兄弟、没有别的。
我盯着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像火堆里插了一支冰箭,烧不化,也拔不出。
一切都归于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