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水密门上不准再坐人。”
虞松远和林涛都恍然大悟,拍手叫好。
李海cháo又说,“你们和刘国栋之前的分析很全面,也很有道理。底下肯定有水鬼,他只能通过定向爆破进入船内。等他爆破并进入这个舱时,我们在上一层舱口,用防御手雷就能很容易解决掉,不需要付出牺牲。”
“你们说什么……你们说现在船上还有他们的人?”于海静这才听明白,顿时秀目圆睁,花容失sè,呼地站了起来。
“大姐你别害怕,别害怕。除了这里,别的地方检查过多次,不太可能有他们的人。”虞松远安慰她。
于海静摸着胸口说,“千万别大意,千万别大意。这船太大了呀,象一座城市,象一座迷宫。三个孩子都让人找不着,何况……”
李海cháo安慰她说,“你不用这么紧张,这不一样。我们是在公海上突然发起袭击的,他们一点戒备没有,完全在他们的意料之外。否则,也不可能这么不堪一击。他们没有时间安排潜伏,也不大可能有漏网之鱼。”
“但愿这样,可毕竟这下面还有他们的人哪,这些人怎么总是y魂不散哪。”于海静还是不放心的样子。
虞松远见于海静被吓得不轻,气氛有点紧张的味道,便故意说,“于大姐,要是不放心,你就紧跟着张教官,一步不离看死他。你别看他负伤了,几个十几个人,都不是他对手的。呆在他身边,绝对安全!”
李海cháo抬腿给了他一脚,不满地说,“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贫?”
“真的啊?你也甭烦,虞小弟说的是。从现在起,我就一直跟着你!”于海静不容置疑地说。
从于海静的口气中,虞松远已经听出了点意思。母亲佘方芳、小婶佘方秀,有时就会用这口气,逼迫父亲虞新河、小爷虞新民兄弟俩,去干他们不太乐意去干的事。
虞松远和林涛看着李海朝尴尬的样子,不禁哈哈大笑。林涛又不放心地问,“教官,爆破会不会造成船底渗漏啊,要不,我们把毒品也搬到上一层。”
“笨蛋。船底漏怕什么,关上这两道水密门,万事大吉。毒品有袋装,密封的,你还怕它被水啊。”说着,踢了林涛一脚,三人相视而笑。
林涛留下监视,虞松远和于海静将李海cháo送回休息。刚回到指挥台,朱萍端着夜宵进来了,于是,指挥台上三人一起吃着夜宵。
吃完夜宵,朱萍端着托盘下去。虞松远点上一支烟,舒舒服服地躺在指挥椅上,就在这时,林涛的尖叫声,通过送话器响遍驾驶室,“指挥台,等压舱内发生定向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