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黑暗中，他们只想远离楚云轩那个让他们感到灵魂都颤栗的恶魔。

“莫战，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在消失在黑暗中之前，莫寅回头冲着莫战恶狠狠地丢下了一句话，语气中满是不甘心。

“为什么？”

直到莫寅等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莫战才沉声问道，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疲倦，老布那一刀，划破的不只是他的肌肤，更是刺穿了他的心。

哐当……

匕首掉落在地，老布蹲下身子，低声抽泣着，声音无比自责的说：“对不起，老大，真的对不起，我，我的家人被莫寅，抓住了，他，他威胁我，要我做他的卧底，向他随时报告你的一举一动，老大，对不起，我，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啊……”

楚云轩默立一边，没有言语。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救出你的家人，你为什么要选择背叛我？老布，你是我这些年最好的兄弟，在我最艰难的时候，是你一直陪着我，我信任你，就如同信任我的双手双足一样，你知道吗？嘿，今日你却拿着刀子，帮助我最恨的仇人……”

莫战语气低沉，毫无感情波动，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得到，话语中那浓浓的失望与伤心，没有什么，要比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更痛彻心扉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