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并没有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被溅湿,潮湿的衬衫紧贴在他肌肉饱满的皮肤上,勾勒出性感的身形。
有一点周之莓说得不假,赫维托的确各方面都比gosse更加优越。如果他的性格能有gosse一半好,那真真是完美无缺的一个男人。
赫维托的心理洁癖彻底爆发,像是在洗刷什么肮脏的物品一般,专注地用沾满了泡沫的浴球在周之莓身上揉搓。很快,她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不疼,却足够让她感觉反感。
洗了一次还不够,洗两次,三次。
周之莓觉得自己的皮肤都要被赫维托搓下一层皮来,她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芭比娃娃,被翻来覆去地清洗,眼神略显麻木。
今晚赫维托“发疯”的程度再次刷新了周之莓的认知,让她无比笃定自己必须离开这个疯子。他似乎把她当成了的自己的所有物,连其他人碰一下都会让他如此厌恶,反复地折磨她。
周之莓很清楚,这绝对不是爱,而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她势单力薄,一定不能将他惹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次清洗结束,赫维托大概终于觉得周之莓被清洗干净了,扔掉了手上的浴球。
头顶的水流还在哗啦啦地往下坠落,浇注在两个人的身体上。
赫维托宽大的手掌按着周之莓的脑袋,迫使她屈膝跪在潮湿的瓷砖上。
“现在,用你的嘴巴来取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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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暖黄的灯光下, 周之莓被迫跪在坚硬的瓷砖上,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膝盖有些疼。
本来就细皮嫩肉的人,之前摔倒在雪地里的时候就感觉有些疼, 现在疼意更加明显。
“嘶——”她疼得皱了皱眉。
与此同时,赫维托也垂眸看了眼她的膝盖。
与周之莓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是赫维托身上的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 虽然浑身上下都被打湿了,但布料被挺拔的身躯撑起,甚至比不着寸缕时更加明显。
周之莓一抬头,正好对上那道骇人的弧度,似乎要拍在她的脸上。她咬着牙撇开头, 双唇紧闭。
无论是什么时候, 赫维托从未强迫过她。在这件事上,他似乎一直把选择权交给她。因为他讨厌勉强。
可现在, 他竟然让她用嘴。
赫维托当然知道周之莓不愿意, 事实上, 他从始至终也没想过强迫她。哪怕是第一次, 他都是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把权力交到她的手上, 让她主动爬到他的身上。但凡她有一丝犹豫或者反抗,他就会让john把她送走。
赫维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周之莓脸上游走, 最后手指停留在她的嘴唇上,粉红的双唇像一朵娇艳的花瓣,是他养了三年的结果。
他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嘴唇, 居高临下看着她。
可是不乖的孩子总是要得到一些教训,才能长长记性,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