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若有所思,开口道:“可是你们这样方便干活吗?要不在我这儿挑个围裙?”
温继舒沉默。
我们少爷不太想穿那种东西。
晏边倒是很感兴趣,踏上台阶走过去,用手指了一下谢迢迢身上的机器猫围裙,问她:“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别的花色吗?”
“有啊,喜羊羊的喜欢吗?”谢迢迢说着就往里走,搬出了一个大箱子,“不喜欢的话我这还有别的,你们挑完了再来帮忙。”
“好,我自己看看。”晏边在箱子里东翻西找,兴致尤其地高,那些正经花色他都不满意,在那儿挑了半天。
温继舒对晏边的审美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又不想自己的身上出现一些可怕的丑玩意,连忙上前陪他一起挑。
可惜,晚了。
晏边拿出了两条呆头呆脑的小狗围裙,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语气有点兴奋:“看,一对。”
温继舒:“……”
ok fe。
于是,两个盘靓条顺的大帅哥一人系着一条呆头呆脑的小狗围裙给谢迢迢搬花束和花盆,在她忙不过来的时候,还会主动帮她用扫帚打扫天花板那一块儿的卫生。
晏导正经干活的时候就没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戏了,说话简短干脆,脸上那神经兮兮的笑也收得干干净净。
温继舒不明白,一个明明不喜欢笑也不喜欢外出交际的人,为什么总是要给自己立社交人设,还成天笑得那么假。
他个人还是比较喜欢私底下最正常的那个晏边。
不知不觉间,天空逐渐漫上了阴云,j市的天气预报毫无用处,晏边出门前带的伞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