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先放开朕再说。”
顾深低头看他一眼,察觉到少年的不自在,就松开了手,甚至撤回了抵在谢予灵后背那坚硬的东西。
谢予灵没有惊讶于顾深的不设防,因为这个男人的确有足以让其自信,甚至目空一切的资本,只是看着顾深手中随意把玩着的白玉簪子,面色还是有些难看起来。
这家伙竟然用支簪子威胁自己,而可笑的是,自己却还真以为那是什么能至人性命的利器。
顾深见他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出门时候胡乱揣身上的,陛下身份尊贵,那些寒冰利剑若是伤了陛下龙体,可就是臣的罪过了。”
谢予灵:“…………”
说的和真的一样,三更半夜潜到皇帝床前威逼利诱的人,还会在意什么君臣之道、龙体安危?
“说出你的条件吧。”谢予灵从那玉簪上别开视线,声音冷冷的说。
“说出你的条件吧。”谢予灵从那玉簪上别开视线,声音冷冷的说。
他哪里会知道,顾深其实是真的不愿伤他的,更不知道,这个看似淡漠风流的男人,今日为了救自己,受了多重的内伤。
“其实臣的要求对陛下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陛下只要答应不对王府出手,臣便将手里所掌握关于天狼营的全部消息……都告诉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