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饭要按时吃,若有哪里不适的,千万别忍着,要尽管和瞿大夫说,知道吗?”
顾深说来是那种典型“人狠话不多”的类型,即便对于在意的人,他也是将心思全然放在行动上,还从未有过这般絮叨叮嘱的时候,谢予灵听他细细叮嘱,心中却愈加难受起来。
仿佛他们分开了,就再见不到了一般……
这种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心就像被一根锋利的银针刺中,整个身子都颤栗了一下。
顾深转身下车的时候,谢予灵情绪仍旧非常低落,及至对方从马车上跳下来,他看着那即将阖上的车门,突然就扑了上去。
顾深没料到他的动作,手上收势不及,车门一下夹住了谢予灵的手指。
顾深面色一变,当即便推门跃了进去,他一手托着谢予灵清瘦的手腕:“你这是做什么?”
少年修长白皙的手,从食指到小指,一圈浓重的红色,甚至被马车上并不圆润的木屑划出了鲜红的伤口。
谢予灵疼的瑟缩了一下,小声说:“朕无碍的。”
顾深看着他青紫泛红的手,握住对方手腕的力道紧了紧:“这叫无碍,若伤着了筋骨,你今后还如何提笔执剑!”语气里染了毫不掩饰的怒意,抬头时撞上少年带着小心翼翼的眼神,又忍不住心软,他顿了顿,压抑下自己的情绪,“疼不疼?我给你包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