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陈言肆微微偏额,语气含讽:“温书晗,两年而已,就忘了?右手不是我惯用手。”
&esp;&esp;“哦。”只是一时没想起来而已。
&esp;&esp;“伤口先消毒吧,有医药箱吗?”她问。
&esp;&esp;“柜子里。”
&esp;&esp;“哦。”
&esp;&esp;她找出医药箱。
&esp;&esp;陈言肆敞着腿躺坐在沙发椅上,她搬了个椅子坐在一边,先给伤口擦了一遍消毒药水,再用小一点的绷带慢慢包扎。
&esp;&esp;“刀片没有生锈吧?”
&esp;&esp;她问完,谨慎地把头一抬。
&esp;&esp;一下撞进他沉静眼眸,情绪在细枝末节里无声颤动。
&esp;&esp;空气滞了一瞬。
&esp;&esp;“没有。”他看着她,很平淡地说。
&esp;&esp;“哦”她很快把头低下去,缠完最后一圈绷带,小声应他,“没有就好。”
&esp;&esp;处理好伤口,剃须刀真就莫名其妙到了她手里。
&esp;&esp;陈言肆不爱用电动,更习惯细柄手持。
&esp;&esp;在顶部安插好刀片,她坐回原来的位置。
&esp;&esp;按理来说,新生的淡色胡茬要靠得很近才能看到,半米距离只能估算个大概。
&esp;&esp;她事先提醒:“我看不太清,你别乱动,不然伤到你。”
&esp;&esp;“嗯。”他喉咙里沉出一个单音节。
&esp;&esp;她挪了下椅子,发现还要往前靠近一些,才能碰到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