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
二人踩着木梯下楼,杨书宁坐在石凳上,神情不自然,远远瞧见明榆,抱着盒子的手更紧了。
“书宁,这些天过的如何?”
“放心,我过得很好。父亲早间在外置办了些宅田,还有布料生意,现在由我经手,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听书宁这么一说,明榆稍稍宽心,两人还没聊几句,那仆从便提醒书宁生意上还有事不可耽误,得早些回去。
玄枵默不作声,上下打量着这个僭越的仆从。
杨书宁眼神飘了一下:“我受故人所托来送礼。现在生意上确实……忙,等空闲……我再来找你玩。”
说着,杨书宁就把盒子递给明榆,仿佛松了口气。
明榆发现这盒子比想象中的沉多了,压着胳膊都抬不起。耳边传来书宁告别的声音,明榆诧异极了,刚抬头就瞧见书宁已经走到门口,正朝着她挥手,“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杨书宁连自己都不曾察觉到发颤的嗓音,翻身上马时又回头看了眼明榆。
两人目光交错过,杨书宁别过头,一记马鞭长扬而去。
明榆一时错愕,挽留的话堵在喉咙里,她竟忘了院子里还有一个人。
明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书宁看见玄枵心里如何想,她好似并不在意,送完礼物后便匆匆离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
明榆准备把盒子打开,手按上锁扣,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盖在她的手上,玄枵摇了摇头:“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