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
宋珥舒一看她这幅神态就知道她要来事,只是反应慢了拍,江绮早早拉起她的手到柜台,情绪饱满、语调上扬地问:“小哥哥,我们不知道喝什么,有什么推荐吗?”
看清被江绮抓住的店员,宋珥舒思索片刻,这才悟了江绮情绪转折生硬的缘故。
那名店员穿着店面统一的黑衣棕围裙,口罩遮盖反而愈发凸显眉眼张扬俊逸,微长的头发扎起裹在鸭舌帽里,因而耳垂细微的透明耳棒也看得分明。
与其他态度亲和的店员相比,他身上的疏离感很重,听江绮问话,长睫一垂并不对视,只微微偏头以示自己在倾听。
接着他十分熟练地背诵:“您好,您可以看一下我们的新品……”
机器人一样。
“不行,我朋友奶制品过敏,不能喝这个,我呢,大部分水果都过敏,也喝不了果茶,但是吧,我俩如胶似漆,就得喝一样的,”江绮依旧笑吟吟,“还有什么推荐吗?”
这话是个迟钝的都能听出挑衅与找茬意味,店员眉头蹙起,终于正眼看过来,然而那丝烦躁还未成型一瞬间就被定格住。
宋珥舒与那双浅褐色的眼睛对视,出于礼貌冲他笑了下,拍了拍挽在她臂弯的手,示意江绮点到为止,不要干扰店里生意。
在奶茶店里重逢同学和旧邻居确实是件意料之外的事。
纵然应家当年以不可思议速度衰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至于要让家里的长子出来摇奶茶挣钱,何况即将高三,总不能是出来体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