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没认出来。外婆,你跟我们搭话是不是认出我们了呀?我就是月月。”
外婆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还笑着,眼神却有些失焦。
她被徐望月套好衣服后又重新拢起手,顿了好久说:“月月是好孩子,最喜欢吃外婆做的艾叶粑,喜欢吃豆沙味的,我去泡红豆……”
徐望月一下就红了眼眶。
警察来了后他问清外婆住的医院地址,拉着宋珥舒打车过去,对着师傅一句没头没尾的“跟紧前面的警车”,激起师傅久违的港片观影岁月,一脚油门开得宋珥舒头一回晕车。
到医院后她摆手让徐望月跟着警察先走,自己慢慢跟在后面缓一缓,问了楼层后,又受不了电梯,于是选择走楼道,谁知道就这么巧遇见了应慎微。
应慎微状态很糟糕,前几次见面时漂亮的气质荡然无存,竟隐隐和那张挂在荣誉榜上的照片重合,那时是因为家庭骤遭变故,这时又是因为什么?
宋珥舒不可避免想到她妈,抿了抿唇。
应慎微手上的烟并没有燃多久,宋珥舒还是被呛得无意识退了两步。
他几乎出于本能摁灭手中的烟,惶惶地想从口袋里拿出纸巾裹住烟蒂,可他来得匆忙,一身空荡荡,于是烟蒂还冒着丝丝烟气尴尬地被捻在指尖。
二人对视无言。
应慎微这次实在太伤心,不打算做打破沉默的人。
宋珥舒则心绪复杂,又因为晕车而混乱,一时也不知说什么。
直到护工来找应慎微,宋珥舒慢半拍跟上去,看见应慎微焦急地跑上跑下,替外婆做各种手续检查一通,好在暂时没有别的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