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这一点都不好玩!”
宋珥舒笑了好半天才点头说:“我没玩。”
这副模样太没有说服力,应慎微扭过头双手撑在洗手池旁,指尖狠狠泛白,表情没有丝毫轻松,看着依旧有气,还有更多复杂到他也说不明白的情绪。
终于他狠狠闭上眼问:“你不是在和徐望月交往?”
“不是交往,”宋珥舒叹了口气,叹气声里有惋惜也有嫌弃,惋惜浪费了些时间,嫌弃徐望月不乖,随口把对方的借口扯来,“就是拉他提前试验感受一下。可惜我们两个走出去只像长辈和晚辈。”
应慎微想象不出那种画面,他尽力克制自己避免去想,所以并没有对宋珥舒客观的结论发表意见,而是继续问:“为什么最近你这么执着恋爱?”
宋珥舒歪了歪头,半真半假开玩笑般说:“因为我和人打赌,如果我能改造出一个超级无敌合格甚至完美的恋人,就算我赢了一场游戏,我可以多些筹码。虽然我本人不喜欢赌博,但不可否认,这种赌局太容易激起一个人的胜负欲了,所以我应下赌局,并发誓一定会赢。”
“否则,”宋珥舒摊手,“全世界都要陪葬,徐望月已经被pass出局了。”
说完她也知道自己的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她倚着门,试图讲清楚利益关系以图打动应慎微:“这个契约你不会吃亏,你可以先仔细看看我提出的条件,一来你的经济压力可以缓解,也不用继续住在温瑾宁相关人士名下的房产,如果一切顺利,你还可以拯救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