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装善良,和学校里其他人一样,本本分分地作恶就好了。反正人生来不就是恶的吗?
伪善者的表情很惊喜,似乎我起身的这个动作都成了对他的肯定,“诶?你是让给我坐吗?”
我没接话,他也不怎么尴尬,厚脸皮地对我笑了笑,坐了下去。
下车前,他往我手里塞了个什么东西,一瘸一拐地下去了。
是一块鸭子橡皮。一脸蠢相,确实很适合他用。包装还没拆,看来他自顾自地把在文具店里淘到的垃圾当成礼物送人了。
桌上没有饭菜,佣人们一边看我脸色一边继续打扫,叔叔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来不能吃饭的惩罚要再多几顿。
我无动于衷的模样让他满肚子气无处发泄。叔叔揪住我的衣领,决定更改一下教育方式,是我父亲最擅长采用的那种方式。断食不能让我长记性,那么毒打总应该可以。
叔叔用手势示意佣人们回避一下,家丑不可外扬,他站起来巡视一圈,用眼神来抓取最趁手的工具。高尔夫球杆就在很近的位置,白天他拎着这根球杆谈生意时失败了,现在他睹物生情,球杆除了用来打球,还很适合用来揍人,正好脚下有个沙包。他高高举起球杆。
等叔叔打够,佣人们终于出来了。这么难看的家事,不好直接上医院,家庭医生就是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医生提着一个巨大的医药箱走来,检查片刻,叹了口气,肋骨断了,这几天先别去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