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顾周全,我在浴室里自我解决时才稍微心安理得。
他没被人这么伺候过,有些不知所措,可是这种滋味很好,他慢慢也学会享受。发忄青期结束,他比我还惋惜,要不是还得回去上班,他都打算再多躺几天了。
秘书把日程发到我邮箱,晚上有会议,我跟周难知说让司机去接他。他很快回过来,“没事,不用来接我了。你有订晚餐吗?没有的话,我给你送饭啊。”
饭堂就在底下的楼层,我没说,只是让周难知送过来。
秘书非常有眼力见,做前台培训时,她还特意把周难知的照片放到ppt里,照片是找我要的,她义正辞严,怎么啦,认出总裁夫人难道不是前台工作的一部分?
我从资料里选了一张发给她,她的好奇心得到满足,原来迷得我神魂颠倒的oga是长这样。是挺漂亮的,她感叹了一声。
秘书替前台转达消息,周难知已经进了电梯,就快到了。
但我没想到,进门的除了周难知,还有外卖员,连带着推车上数量夸张的饭盒。我看着周难知,“你给公司员工都订了?”
“啊,我怕他们加班会肚子饿,就买了点水果面包。”
我早该知道的。他说要带饭,肯定不会是只给我带。他一有机会,就要对所有人都散发好意,一直都是如此。
好烦。
我的沉默让周难知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逾越的事,他有点沮丧,“如果不合适,我就带回去自己当宵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