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正要叮嘱秦灼喝热水的雪辞一脸茫然,结果下一刻,细瘦伶伶的脚腕就被男人箍在手中来回摩挲。
做、做什么。
雪辞双手撑在身体两侧,手指被床单磨得红红的。
这样的姿势很没有安全感。
而且……他大概也猜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上次尿床的事情立刻涌到脑子里,雪辞肩膀小幅度哆嗦着,另一只脚朝秦灼的肩膀踢。
结果秦灼却直接抗住他的腿,就势将脑袋凑过去。
他的发质硬,很快就将雪辞柔嫩的大腿扎红了。
雪辞抖着声音:“不、不许……”
秦灼抬起脸,用鼻子轻轻拱了拱,声线已然变得低哑:“小辞,我不把大的那个放进去。”
“我现在舌头好烫,可以帮小辞舔,让小辞一个人舒服。”
“那里嫩嫩的,会流好多甜水。”
秦灼很馋地舔了舔嘴:“我好渴,娘子。”
需要冲喜的小郎君(21)
雪辞有时候会觉得,秦灼是不傻的。
至少在某些方面,学得好快。
甚至比他还懂。
傻子的舌头像是食肉的兽类,粗糙,韧性,又长又灵巧。见雪辞被逼到床头,唇瓣被紧紧咬在嘴巴里,好看的眉头不似平日舒展,似乎在纠结要不要答应自己,就急烘烘将脸凑过去。
娘子果然是口是心非,其实是想要自己伺候的吧。
肯定是他伺候的太好太舒服了。
上次尿床后他偷偷看过书了,那并不是尿床,而是被他弄得太舒服才会这样。
雪辞是舒服才会这样。
怪不得会发出那种像小猫叫春似的声音,眉眼湿淋淋,眼眸中的雾气化不开,又落不到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