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一样的事，是我太胆小了。我是个寄生虫，公司里也没有人看得起我，觉得我只是一根妈妈的拐杖而已。我好怕真的是这样。

&esp;&esp;“我想有人能告诉我怎么做，但是又没办法真的去百分百遵守，老是会有，五分反抗、五分顺从的想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做不到，我很没用，不够像个人样，对不起，我连狗都当不好……”

&esp;&esp;周品月吸了口气，皱起眉头。

&esp;&esp;怎么把人说哭了。

&esp;&esp;“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她把程牙绯的下巴抬起来，与那双眼睛对视，“帮我解开。”

&esp;&esp;那女人泪眼婆娑，吸着鼻子，揉她手腕上留印记的地方，一边解，一边难为情地说：“还有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亲你，就算不能算喜欢你，至少是……是想待在你身边。很开心，和你在一起，我不想和你分开。”

&esp;&esp;“那前面那段呢？说那段，是想表达自己很惨吗？”

&esp;&esp;“不是，我以为我们，我们是朋友。不过，你原谅我了吗？”

&esp;&esp;“原谅了。”

&esp;&esp;“诶？”

&esp;&esp;“你都这么惨了，我不原谅，不就显得我很坏了。”

&esp;&esp;“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esp;&esp;“没关系，我会可怜你的。”

&esp;&esp;那种冷漠的口气，别说别人了，周品月自己都吓了一跳。

&esp;&esp;“你生气了吗？”程牙绯问她。

&esp;&esp;“跪。”

&esp;&esp;她吐出这个字。

&esp;&esp;“什么？”

&esp;&esp;“跪下来。”作为人的话，就是跪，而不是坐了，不过，她后知后觉自己也在地上，“算了，趴下来，帮我舔干净。这都是你弄的。”

&esp;&esp;看吧，也只不过是从一种消遣，变成另一种消遣罢了。

&esp;&esp;那么，恶心的依赖也该结束了。

&esp;&esp;“我累了，也懒得洗了，你给我舔干净，然后去睡觉吧。”

&esp;&esp;程牙绯眨巴眨巴眼睛，眼球滚动着，犹豫片刻后，还是伏低身体照做了。

&esp;&esp;神经过度疲惫，如今这种痒痒的触碰已经不能有性唤起。身体其它部分的体液舔过后，女人扯了些纸巾，帮她彻底清理那片狼藉，随后轻柔地说：“不是要你可怜我，我也想关心你的，朋友之间会互相说说心里话嘛。”

&esp;&esp;周品月挪开了身上的手，合起浴袍，拒绝道：“我们不是朋友，程牙绯，你有你自己的朋友，找你朋友哭，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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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自信转身）（端出第二碟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