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郁郁葱葱。
&esp;&esp;他们的脚步停在了一处偏狭的小院前。
&esp;&esp;这里仿佛是高檀在湖阳的去处。
&esp;&esp;推门而入,一片寂然。
&esp;&esp;“远弟,饮茶么?”
&esp;&esp;顾淼摇摇头,只在原地站定,拿眼盯着高檀。
&esp;&esp;有话快说。
&esp;&esp;高檀读出了他脸上的一两分不耐。
&esp;&esp;“远弟,见过今日比武场上,头覆石绿傩面之人。”
&esp;&esp;仿佛是在问她,却又不是。
&esp;&esp;顾淼沉吟片刻,道:“见过,先前在凉危便见过,在突兰也见过。”
&esp;&esp;她的坦然似乎令高檀微微诧异。
&esp;&esp;他眉骨一扬,正欲开口,顾淼却打断他道:“我先前在湖阳时,也机缘巧合地见过他,是以,我在凉危城时,才会跟着他。”
&esp;&esp;高檀蹙眉:“原是如此么?”
&esp;&esp;顾淼颔首道:“他似乎是个功夫不错的武人,我因而记得他,在凉危时,我还以为他是高橫的人。”
&esp;&esp;“后来,在突兰时,你便猜不是?”
&esp;&esp;“没错,在突兰时,我便猜,他兴许是你的人,因为只有你随将军到了突兰。”
&esp;&esp;高檀见他说得坦然,表情不似作伪,心中生疑,道:“为何你不曾明言?”
&esp;&esp;她的确想过,将肖旗在突兰的事情,告诉顾闯,说高檀包藏祸心,可是她如何断定肖旗是他的人,无从与顾闯说起,再者,当时由于火爆连环之功,顾闯不一定真会把此事当作厌恶高檀的缘由。
&esp;&esp;是以,她并没有向顾闯提起。
&esp;&esp;“我信你。”顾淼说得脸不红心不跳,“因为我信你,因而未曾向将军禀报。高橫尚有南衣巷,你若只有一人,纵然他武艺了得,倒也不成气候。况且,我信你,你并非包藏祸心之辈,我不愿平白无故地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