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人将她拽下了马车,半拉半拽地进了室内。
&esp;&esp;似乎是一间柴房,她闻到了木头的气味。
&esp;&esp;那人又将反剪她双手的绳索捆绑得更紧了,将她推到在了地上。
&esp;&esp;门扉吱呀一响,他的脚步声远去。
&esp;&esp;待到四周再无动静,顾淼顺势仰躺在地,伸手一探,摸到了她的黑靴。
&esp;&esp;弓箭不在身上,可短刀尚在靴中。
&esp;&esp;顾淼内心稍定,待到膝上的软麻之感稍缓,她伸手摸出了短刀,刀柄翻转,小心翼翼地割开了手腕上的麻绳。
&esp;&esp;手上蓦地一松,她抬手扯下了眼上覆盖的黑布。
&esp;&esp;窗外的天光大亮。
&esp;&esp;顾淼左右而望,屋角果然推放了数梱柴火,以及喂马的干草。
&esp;&esp;这里大概是南人途中的落脚点,他们应该还在廉州之内,只是不知道双生子眼下在何处?
&esp;&esp;更何况,他们捉了她,却没有杀她,兴许以为她是高恭的人?
&esp;&esp;她此时要逃,不是难事,可是若是双生子在他们手里,她必须得想办法,先将二人救出来。
&esp;&esp;顾淼一边轻揉手腕,一边猫着腰走到了窗边,透过狭窄的窗缝朝外张望。
&esp;&esp;这里是一个四方小院,草顶黑墙,状若寻常农家院落。过了一小会儿,正对院门的堂屋,走出来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