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草原上健壮的骏马总是不驯的,他却是个例外。
&esp;&esp;明明是一匹极为强悍勇猛的战马,在她面前,却温顺得不像话。
&esp;&esp;对她的包容仿佛没有底线,不管她怎样在他身上动作,他都稳稳驮载着她,任由她驰骋。
&esp;&esp;明明已经到极限了,难以支撑,却还是强撑着,直到她离开,他才骤然倒下,抖得厉害。
&esp;&esp;慕秋瓷将他的脑袋抱起,让他枕在她膝上,手抚过他的胸膛安抚。
&esp;&esp;少年人总是精力无限,刚刚还一副被折腾得很狼狈的模样,给他时间喘口气,他立刻就双眼发亮精力旺盛地缠了上来。
&esp;&esp;慕秋瓷被他的精气神带动,陪他闹了一夜。
&esp;&esp;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只想把他丢到军中去。
&esp;&esp;看他低着头满脸愧疚地帮她揉按,她才勉为其难没对他发作。
&esp;&esp;“以后不能这么闹了。”慕秋瓷强调。
&esp;&esp;既是说给他听,也是提醒自己。
&esp;&esp;“是,都是我不好。”
&esp;&esp;少年人的愧疚是如此明显。
&esp;&esp;“该由我来服侍王后的,不该让王后如此操劳。”
&esp;&esp;慕秋瓷清楚这不能怪他。
&esp;&esp;是她自己上头了。
&esp;&esp;那样一具年轻结实饱满的躯体在她面前,她很难不去做些什么。
&esp;&esp;尤其是他满心满眼都是她,这更让她想欺负他。
&esp;&esp;将他彻底打开填满,让他晴动,将他逼到极限,让他崩溃。
&esp;&esp;他也确实给她展现了很好看的画面,给了她极致的享受。
&esp;&esp;只是她忘了,她并没有他那样强健般的体魄,反把自己折腾得够呛。
&esp;&esp;慕秋瓷泄气趴在榻上,任由他在她背后揉按着。
&esp;&esp;说实话,他的按摩手法进步空间很大,动作小心翼翼,像是对待什么易碎品,没按疼她,但也没给她按到位。
&esp;&esp;没将他赶走,纯属享受情人的陪伴。
&esp;&esp;他还有得练。
&esp;&esp;慕秋瓷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起昨晚那起伏的饱满胸脯,和他结实分明的腹肌,柔和目光道:
&esp;&esp;“给我生一胎跟你一样强健的女儿。”
&esp;&esp;“好。”穆峰露齿傻笑,这点他还是有自信的,他别的不行,就是身体格外健壮,天生强健。哪怕当奴隶那些年缺衣少食,块头都没下去过。
&esp;&esp;“也和王后一样聪明漂亮。”穆峰低声道。
&esp;&esp;慕秋瓷瞥了他一眼,没有答话。
&esp;&esp;漂不漂亮不要紧,她还是希望她们能聪明点。
&esp;&esp;·
&esp;&esp;七个月后,穆峰生下五胞胎。
&esp;&esp;数量多到将慕秋瓷吓懵。
&esp;&esp;当时都想把许道玄拖出去打一顿。
&esp;&esp;这药是能给人用的吗?许道玄居然还敢把这种要给她去用。
&esp;&esp;好在准备充足,父女平安。
&esp;&esp;不知是不是被她当初那句话影响,穆峰这一胎都是女儿。
&esp;&esp;长得一模一样都像她的五胞胎。
&esp;&esp;慕秋瓷特别喜欢,特意在她的寝帐旁多设了一座宫帐,将五胞胎养在里面,安排专门的侍从照顾着。
&esp;&esp;王后的意思很明确了,就是当王女养。
&esp;&esp;当即就有部落首领跳出来说道。
&esp;&esp;慕秋瓷以为他想阻止她养孩子,结果他问她,是否决定奉穆峰大将军为王。
&esp;&esp;慕秋瓷笑了。
&esp;&esp;可以,她称帝的时候,就能封穆峰为王了。
&esp;&esp;……
&esp;&esp;漠北,漠南,漠西……尽归于她,草原早已一统。
&esp;&esp;在五胞胎孩子满月之日。
&esp;&esp;慕秋瓷在圣山召开大会,在各部落拥护下,登基称帝,建立大漠帝国。
&esp;&esp;定都原漠北王城——王后城。
&esp;&esp;现在该改名叫“女帝城”了。
&esp;&esp;同时,册封穆峰为“穆武王”。
&esp;&esp;在想这个封号的时候,慕秋瓷就将他的谥号一并想好了。
&esp;&esp;“叫忠武王。”
&esp;&esp;“忠武”二字,是臣子能得到的最高荣誉称号。
&esp;&esp;慕秋瓷捧着他的脸亲,“你若死了,这就是你的谥号。”
&esp;&esp;当然,前提是他对她尽忠到最后。
&esp;&esp;他若是敢背叛她……
&esp;&esp;慕秋瓷狠狠揪住他的山尖拧。
&esp;&esp;穆峰呼吸骤然变重,一双黑金色的眸子看向她,低低喃喃着她的尊称:“陛下。”
&esp;&esp;他很喜欢这个称呼,总忍不住唤。
&esp;&esp;“王后”代表她是其他人的妻子,哪怕她名义上的两个丈夫早就死了。
&esp;&esp;而“陛下”是万民之主,她是所有人的主人,也包括他。
&esp;&esp;慕秋瓷默默收回手。
&esp;&esp;她忘了他还在哺乳期,拧了一手的水。
&esp;&esp;几年后的一个夜里。
&esp;&esp;慕秋瓷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esp;&esp;梦中,她坐上和亲的车驾,前往漠北。
&esp;&esp;等待她的并不是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而是壮丽宽阔山峦,是挽着雕弓、骑着白马的漠北王。
&esp;&esp;他射死了对她挥刀的异族人,在马车外用慕朝语问她:
&esp;&esp;“公主安好?”
&esp;&esp;……
&esp;&esp;当慕秋瓷从梦中醒来时,还有些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esp;&esp;梦中的一切太过真实,像是在她真正经历过的过往。
&esp;&esp;在那个世界中,她嫁的人是漠北王,穆峰。
&esp;&esp;她是他的王后,他却偏爱唤她“公主”。
&esp;&esp;但现实中的穆峰从未唤她公主。
&esp;&esp;他对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