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乌风被突然而来的满足弄得不知所措,几乎要呻口今出声。
&esp;&esp;用力咬着狼牙,才压下了到嘴边的声音。
&esp;&esp;“好些了吗?”白露问他。
&esp;&esp;乌风愣愣注视着她,想起了她刚刚的话。
&esp;&esp;这是降温。
&esp;&esp;求偶期的热朝让他躁动不安,可他注视着她,只能强压下所有渴望,安静得近乎温顺地对她点头。
&esp;&esp;他想要她的停留和触碰,哪怕只是降温。
&esp;&esp;乌风这“高烧”,一烧就是一整个春季。
&esp;&esp;即使狩猎时再威风凛凛、强健迅猛,只要到了她面前,就一副烧得晕乎、被病情折磨得虚弱的模样。
&esp;&esp;他也不主动求她帮他,只安安静静地伏在她身边,睁着狼眼可怜兮兮地看她。
&esp;&esp;白露也总会帮他降温。
&esp;&esp;春季结束后,白露发现他的肚子大了起来,发烧的频率也有所降低。
&esp;&esp;他从未对她提及什么,甚至会有意在她面前遮掩着肚子。
&esp;&esp;如果不是白露见过一次他怀孕的模样,怕是真会被他蒙混过去。
&esp;&esp;他怀孕了。
&esp;&esp;在幼狼们才四个月大的时候,他的肚子里怀上了第二胎。
&esp;&esp;他一如既往地教导着幼狼们狩猎,身手不见迟缓。
&esp;&esp;只有在来到她面前时,他总会夹着尾巴,表现出一副病弱的模样。
&esp;&esp;这就是发烧了。
&esp;&esp;求她降温治疗。
&esp;&esp;他始终没有对她提起怀着的幼崽。
&esp;&esp;白露也不知该不该问。
&esp;&esp;他们间的对话从春季以来就变少了很多。
&esp;&esp;除了一些日常性的交流外,他只有在她身下烧得迷糊时,会叫她“姐姐”,也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