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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2)

&esp;&esp;“他的外公是南越王,南越郡主和他现在都是被扣押在京的质子。南越王现在和朝廷的关系是相互制衡,贸然去亲近他,会不会反而更不利呢?”白发长者说道,“我担心,如此一来,反而容易引起朝廷的关注。我们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保持低调。太子和八王爷都没有主动亲近他,我们没有必要先去冒险。倒不如静观其变。”

&esp;&esp;“沈俊航是老五的人,”年轻男人说道,“这基本上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他和沈俊航关系密切,也代表着,他会更倾向于老五的阵营。老五没有外戚的支持,所以,多年来一直都被严重低估了。他手下这批年轻才俊,在日后恐怕会成为最大的变数。”

&esp;&esp;“老五确有私心,”白发长者点点头,说道,“但是也难说他就会有异心。就算他有这群年轻人帮忙周旋,但是,他的根基太短太弱,日后也难成气候。”

&esp;&esp;“万一,我是说万一,”年轻男人强调道,“万一,南越王给他撑腰呢?南越王手握重兵,盘踞要塞,父皇都奈何不了他,何况是我们呢?”

&esp;&esp;“私通南越王就是篡权夺位,怕什么?”白发长者说道,“还怕没有理由收拾他吗?老五根本就不成气候,我们还是要将重点放在太子和八王爷身上。”

&esp;&esp;“有道理。”年轻男人点点头,他第一次表现出接受意见的态度。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新boss会带来怎样的新故事呢~

&esp;&esp;锦衣案

&esp;&esp;第85章 第一章

&esp;&esp;秋闱举子李昌顺,祖籍齐境,日前拜在沈俊航门下,成为沈寺□□上第一位门客。正当春风得意、人生尽欢的时刻,乐极生悲的魔咒如一团黑云悄然围拢而上。

&esp;&esp;这天早上,李昌顺起床时就发觉天气已悄然转凉,妻子李胡氏特别从箱子里找出件簇新的棉袄放在床头,李昌顺穿好棉袄,围住脖颈,才走出卧房。

&esp;&esp;除了转凉,这天早上和别的早上没什么两样。门前的小院里,长女坐在小木马上,一摇一摇,冲天小辫晃晃荡荡。幼子围在姐姐的脚边,“啊呜啊呜”地学着说话。妻子低头凝视,十指灵巧穿动,一只活泼的虎头靴眨着明亮眼珠,已然初见雏形。

&esp;&esp;烟囱口冒着袅袅轻烟,晨早的饭香萦绕鼻尖。厨娘正在灶下煮饭,新砍的山柴颜色暗沉,投进橙红的灶火里,哔哔啵啵地作响。

&esp;&esp;“哮天。”

&esp;&esp;李昌顺放声一喊,一头体型壮硕的大棕狗急速摇着尾巴,从院中的狗洞蹿出,蹦跶到李昌顺跟前,摇头摆尾,好不欢快!

&esp;&esp;李昌顺拍拍狗头,顺势在房门台阶上坐下,摸摸大棕狗的下巴。大棕狗双爪朝前趴在李昌顺跟前,尾巴摇得愈发欢快。粗壮有力的狗尾甩在李昌顺腿上,打得“啪啪”作响,却并不生疼。

&esp;&esp;“许多日没有回府上拜见爹娘,”李胡氏停下手里的针线活,“今日难得有了空闲,也该回去瞧上一瞧。”

&esp;&esp;李胡氏温婉大方,出身自书香门第,其父中举后回家乡齐境,现已官居齐境府衙主事。李昌顺则出身商贾世家,虽凭借勤奋刻苦的埋头苦学,终于在而立之前取得功名,偶然间还是会透露出市井率性之举。

&esp;&esp;李昌顺的目光凝定在朱漆木门上,门上的朱漆斑驳脱落,铜环却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esp;&esp;“抽空找人补补朱漆,”李昌顺没有立刻回应李胡氏,愣神片刻,才说道,“也该去看看。”

&esp;&esp;李胡氏继续手里的针线活,说道:“可要我们母子三人一同随行?”

&esp;&esp;“且不必。”李昌顺说道,“今日去寺□□上拜会求帖,待回程时,顺路到酒楼歇歇脚便是。过几日,处理好入门事务,再作回府拜亲的筹划。”

&esp;&esp;“入门事务竟如此繁琐?”李胡氏不解。

&esp;&esp;“不繁琐。常言道:礼多人不怪。”李昌顺起身,下俯拍拍大棕狗的后背,说,“沈寺正年轻有为,能拜入他的门下,成为门客第一人,为夫理应多多上心,常到沈府拜会才是。”

&esp;&esp;“天下至善,以孝为先。”李胡氏低吟道。

&esp;&esp;“天下男儿,志在四方。”

&esp;&esp;李胡氏轻轻摇首,心下不赞成,却并不多言。

&esp;&esp;一家四口坐在桌前吃完早饭,李昌顺背上书卷,轻骑一马独自往内城而去。走不过一里路,天上下起迷蒙细雨。马背上驮着两个布袋,李胡氏常会为李昌顺贴心备下雨伞、水壶一类的应急物件。

&esp;&esp;想到此处,李昌顺侧身转后,急急地翻起布袋,良久,却一无所获。李昌顺长吸一口气,想起昨夜回到家中,自己已将那些物件取下,忘记重新收回,心下不由得一叹。

&esp;&esp;眼下,离城不足两里路,李昌顺一咬牙,想想还是继续赶路好了。再折返家中,未免耽误拜访时间。

&esp;&esp;李昌顺一人轻骑正要入城门,迎面但见长安府衙的三箭快骑反向冲出城门。他向守城官差递了名帖,闲言说道:“三骑快骑冲城而出,想来城外又出大案哩!”

&esp;&esp;官差瞥他一眼,眼底尽是不屑。冒雨入城而未打伞,李昌顺已然发髻湿透,青衫贴身,一副狼狈的模样儿,全然瞧不出书生的儒雅,倒像是个行路卖货的商人。

&esp;&esp;士农工商的阶级体系下,商人处于鄙视链的最底端,行路商人更是在商人鄙视链的最底端。因而,被错认成行路商人的李昌顺备受冷遇,官差放了行,没有理睬他的话语。

&esp;&esp;李昌顺觉察出官差的冷眼,心中不服,意欲止步和他论理。转念一想,初入沈门,常听人说沈寺正为人中正有礼,难保会不喜门客招惹是非,便忍下这口恶气,牵着马匹,往沈府而去。

&esp;&esp;

&esp;&esp;长安府衙的三箭快骑一路奔袭到东城河。离城三里路的河岸边,今晨有猎户发现一具漂浮的女尸。

&esp;&esp;女尸身穿殷红菊纹绣花裙,一双青色锦靴搁浅岸边。绣裙锦靴的质量上乘,一眼可窥见女子用度之富裕。尸身发髻蓬松,衣着凌乱,身上全无值钱物品。

&esp;&esp;府衙仵作姗姗赶来,捕快们已将尸身打捞上岸,等待勘验。府衙仵作是个年过半百的市井郎中,纯属半路出家的半吊子,验尸技巧只懂皮毛;府衙聘请他担任临时仵作,按照勘验尸体的数量给付费用。因而,在他而言,只需给出个看似合理的结论,帮助府衙顺利结案为要。

&esp;&esp;“死者为女性,年纪在四十岁以上,衣着华丽雍容,许是出自富贵人家。”仵作一边检验一边说道,“腹部肿胀,按压出水,死因系溺毙。发髻松乱,头簪全部遗失,发根处有撕扯迹象;脖颈处有拉扯淤青;双手手腕也有摩擦伤痕。身上有多处擦拭伤、撞击伤,可能是顺流而下,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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