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这麻烦全是因为护着他,所以他才厚着脸皮来寻求帮助。
&esp;&esp;赵鹏飞点点头,这五十万两怎么看都不是税银。“等我两日,就算要补税,也断不可能是这样的巨额。”
&esp;&esp;南宫家是商户,这次被盯上少不得要出点血,免得日后处处被为难,须知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esp;&esp;忙活完了这事,徐京墨又与谢长歌约了一次。
&esp;&esp;谢长歌这人一副陷进去的样子,居然拉着徐京墨陪他去胭脂铺里买胭脂。最后,两人都是满载而归,徐京墨被那掌柜的口才折服,也买了不少。
&esp;&esp;谢长歌一路上都在取笑他,“看来京墨对这婚事极其满意啊。”
&esp;&esp;徐京墨坦坦荡荡地回道,“我岂会对自己的未婚妻不满意。”
&esp;&esp;其实徐京墨买这些,只是觉得是他应该做的,并未多想什么感情。南宫云辞才九岁,他还不至于禽兽至此。
&esp;&esp;受了南宫家太多的照顾,有机会他总是想回报一二。便是这次,其实因他之故。“谢兄,可知宗正辰希的近况?”
&esp;&esp;“他距离秀才还远,没有资格进到府学就读。”
&esp;&esp;听说宣平侯为了重金请了几个西席,不过此事在坊间被传为笑料。宣平侯丢了九岁的秀才儿子,一心想捧这名为嫡长实为庶长子的儿子,丢了西瓜捡
&esp;&esp;芝麻说的就是他。
&esp;&esp;说起这人,谢长歌倒是想到另一件事,“京墨,我曾见到本届乡试主考官去了宣平侯府。”
&esp;&esp;从未听说这两人有何交情,偏这李柏然专程去了趟宣平侯府,再想到这人的站队,总是担心他们又想什么法子针对徐京墨。
&esp;&esp;“与那人沾边的就不会有好事,我躲着便是。”徐京墨前两天还真收到了宣平侯的请帖,他看都没看,直接丢到火盆里去了。
&esp;&esp;“若是遇到麻烦,记得找我,我家老爷子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
&esp;&esp;“改日我去拜访谢院长。”不是他不懂礼数,只是他这身份尴尬,他怕他去了谢府反倒给他们添麻烦。只是谢长歌开了口,他就不能再推拒了。
&esp;&esp;没等徐京墨准备好去谢府,他就先被请去了赵府。
&esp;&esp;“小师弟,南宫家的事情有眉目了,这是他们重新核对的结果。”赵鹏飞将那张“账单”递给徐京墨。
&esp;&esp;徐京墨算学极好,这点东西只靠心算足矣。按着算法,南宫家只需补上五万两税银即可。虽然这银子未必是真的该交的,但是给了这五万两,就清了过往的一切,日后断不会再拿补税说事。
&esp;&esp;“有劳师兄。”
&esp;&esp;赵鹏飞看他脸上并无异色,想来也是明白,不过他还是多解释了几句,“金家那位再京都任清吏司主事,前些日子刚升了官,成了员外郎。为了避免他日后再生事,这次就当是花钱消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