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程徽的脸连带着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
&esp;&esp;最后直接缩进了被子里,闷闷的喊着:“你个变态,我不跟你尝试别的姿势,你找别人尝试去!”
&esp;&esp;这种事还能找别人尝试?!
&esp;&esp;靳佑笑不出来了,脸色铁青,咬牙问:“程徽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人话吗?”
&esp;&esp;“是!”程徽回答的理不直气也壮。
&esp;&esp;她犯浑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但却都是气人的话。
&esp;&esp;靳佑看着手里的戒指,只犹豫了一秒,就掀开被子下床,“行,这戒指你不要,我就扔了。”
&esp;&esp;说着就下了床,大阔步朝窗户走去。
&esp;&esp;听动静不对,程徽赶忙从被子里钻出来,一抬头就见靳佑已经到窗户前了,急的她说话都结巴:“你、你等等!我……我……”
&esp;&esp;她吞吞吐吐也没给出个回答,靳佑也不急,站在窗户前回头看她,那副样子倒像是她要是敢说不要,他就会打开窗户毫不犹豫的把戒指扔出去。
&esp;&esp;“太贵重了,我也不敢收啊。”程徽嘟哝。
&esp;&esp;几千万的戒指,还是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说不准是要过亿的,她怎么敢收呢?
&esp;&esp;闻言靳佑竟然真的打开了窗户,一阵冷风吹进来,吓得程徽急忙大喊:“我、我收还不行吗?我收,拿来吧!”
&esp;&esp;拉起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眼神幽怨的望着他步步走近,小声抱怨:“哪有这样逼着人家收礼物的,真是过分。”
&esp;&esp;窗户关上,靳佑眼底含着笑再次回到床上,单膝跪在她面前勾了勾手指,“右手。”
&esp;&esp;程徽犹犹豫豫的伸出手,“你怎么会有钱买这么贵的戒指?靳伯父知道吗?”
&esp;&esp;“我在国外的时候,钱的方面要多少给多少。”
&esp;&esp;靳佑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起伏,低着头将戒指戴在她右手中指上,虔诚如信徒般吻上她的手背,“我还买了别的珠宝。以后我们的订婚戒指,结婚戒指,我都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订婚、结婚,听起来就十分遥远的字眼。
&esp;&esp;靳佑连戒指都准备好了,可程徽还没想过这些。
&esp;&esp;“阿佑……其实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
&esp;&esp;的。“程徽声音小的自己都快要听不见了。
&esp;&esp;靳佑抬起头,见程徽一脸愧疚的模样,勾唇浅笑,“是挺好,除了……昨天晚上没能做个痛快,别的都挺好。”
&esp;&esp;说话时双膝不着痕迹的往前挪动。
&esp;&esp;程徽双耳泛红,张口才刚说了个“变态”,靳佑就趁其不备吻了上去。
&esp;&esp;猝不及防的吻更像是挑动了某根神经,顺势将其压在身下。原想着今天她生日,一切都听她的,可靳佑还是忍不住央求:“徽徽……做一次好不好?把你昨天想做的做了,好不好?”
&esp;&esp;“用领带绑住我的手,你在上面……”
&esp;&esp;程徽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羞的只想躲起来,至少她还没有胆量在上面。
&esp;&esp;可在靳佑炙热的目光下,也只得找个理由拒绝:“不行,等会儿会有电话打过来,我们不能做别的事,会、会被打断。”
&esp;&esp;过生日,会有人给她打电话。
&esp;&esp;不止是沈妧和宋齐晏,程家的人也会打来电话。
&esp;&esp;靳佑恍然想起此事,难受的趴在她肩窝委屈抱怨,“徽徽,我好像很馋你,馋的都快要疯了……怎么办?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馋你了。”
&esp;&esp;程徽一张脸红了个彻底,只想把被子拉起来,将自己整个盖起来。
&esp;&esp;也好隔绝了这人的浑话!
&esp;&esp;只可惜靳佑压在她身上,连带着被子也一起被他压着,拉都拉不动。
&esp;&esp;“你怎么跟个流氓一样?”程徽睫毛一颤,慢慢垂下,好巧不巧正好透过靳佑的领口看见他的胸肌。
&esp;&esp;练得真好,手感也好。
&esp;&esp;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程徽唰的一下红了脸。
&esp;&esp;她怎么也跟这流氓一样了?!
&esp;&esp;“我自从开荤就只拉着你做了两天。”
&esp;&esp;靳佑委屈极了,“某人还躲到岳晖华庭去住了一夜,这几天晚上都没做,全是趁着早上做的,我怎么可能不馋?”
&esp;&esp;说的有理有据,程徽甚至无话反驳。
&esp;&esp;正不知道怎么应付时,手机铃声简直像救命稻草一样响了。
&esp;&esp;她食指戳了戳他的肩头,“你下去,我要去接电话。”
&esp;&esp;靳佑只好不情不愿的起身,瞄了眼放在床头的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沈妧”两个字。
&esp;&esp;又是沈妧,坏他好事!
&esp;&esp;
&esp;&esp;程徽生日,沈妧和宋齐晏陆续打来电话说了生日快乐,又说回岳海的时候再给生日礼物。程徽披着外套在客厅接听,等靳佑冲过冷水澡出来时,她正接听着程母打来的电话。
&esp;&esp;“您现在后悔让我离职也已经晚了,反正我已经离职了。您现在可管不了我了。”程徽盘腿坐在沙发上,戴着耳机,手机随意的扔在桌上,和程母说话时更是肆无忌惮。
&esp;&esp;像是脱离了笼子的鸟。
&esp;&esp;靳佑站在二楼卧室门口,看着她手机上面赫然显示着给程母的备注:母后。
&esp;&esp;毛巾擦了擦头发,正要往楼下去,身后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响起。
&esp;&esp;他回头看去,即便还没看见来电显示,可脸色却已经阴沉下来。给他打电话的人不多,不出意外就是靳承或者靳总。
&esp;&esp;但无论是谁,他都不想接听。
&esp;&esp;毕竟给他打电话,多数是没好事。
&esp;&esp;垂眼看向楼下的程徽,见她没有往楼上看,靳佑才回屋内,顺手将卧室的门关上。拿到手机时,看着上面显示的“靳总”两个字,犹豫两秒才接通电话。
&esp;&esp;“靳总突然打来电话,又有什么指教?”口气中带着股散漫,慢慢坐在沙发上,目光却警惕的盯着门口。
&esp;&esp;靳父似乎也懒得跟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宋齐晏不可能查到任何消息,我奉劝你一句,趁早停手。”
&esp;&esp;靳佑早就料到寇向毅的事情大抵也瞒不住他,但他也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