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身为ir编外人员的连昼不敢说话, 缩进沙发角落里默默灌凉水。
&esp;&esp;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是相信!
&esp;&esp;别管了, 问就是相信!
&esp;&esp;快刀斩乱麻的bp环节结束,双方利益交换,dyf拿到了山神和莫德之月的经典下路阵容, 而ir, 拿到了他们心心念念的银日诡和弗朗西斯。
&esp;&esp;“救命, 这个见鬼的下路组到底救过谁的命啊?”
&esp;&esp;连昼:“先看看呢……”
&esp;&esp;解说台上思齐也只憋出了这四个字:“不管了, 先看看呢……”
&esp;&esp;这一看看就看到了对局二十几分钟,双方如古井之水, 波澜不惊,你拿一条龙, 我换两层塔, 全程友好往来, 堪称无事发生。
&esp;&esp;虽然两支队伍实力差距悬殊,但阵容差距反过来悬殊,倒也构成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恍惚有些势均力敌的错觉。
&esp;&esp;就在观众看得昏昏欲睡之时,米娅打起精神, 大喝一句:“深渊妖王刷新了!”
&esp;&esp;然而, 刷新就刷新了,仍然无事发生。
&esp;&esp;思齐等得胡言乱语:“ir这是干什么呢?三顾深渊妖王而不动,在给妖王当保安?”
&esp;&esp;很快大家就发现, 不仅是三顾,隔半分钟后,ir又换着人来四顾了,五顾了,六顾了……
&esp;&esp;他们每来一次,dyf的人就得跟着往妖王坑赶一次,发现ir只是经过之后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退回去,然后在下一次ir派人来当妖王保安时再被遛一遍。
&esp;&esp;思齐逐渐看清了ir的丑恶嘴脸:“流氓战术,我只能说是流氓战术,神谷版《狼来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次来真——家人们!家人们!这次来真的了!”
&esp;&esp;大概对深渊妖王第七八顾的时候,ir终于不再只派一个人去钓鱼,而是上下齐动,佯装回城的小渊直接tp传送,很快就全员聚齐妖王坑。
&esp;&esp;这次dyf依然紧张盯防着,但由于前几次虚晃一枪有些腻烦了,这次他们只有中野及时发现了ir图谋不轨,等到发信号摇队友赶到战场时,有利地形已经被ir占据,妖王也已经打掉了一半血。
&esp;&esp;“就看他们这波能不能开到ir了……”
&esp;&esp;“现在ir很有利啊,只要不给机会,dyf是没法抢妖王的……”
&esp;&esp;“开了——!!”
&esp;&esp;dyf的打野悄悄绕后,绕到ir双c站位之间,大招卡着极限距离横刀斩下;
&esp;&esp;而就在这一秒,ir双c躲都不躲,旁边弗朗西斯甩出一个角度奇崛的巨石阵,配合银日诡的减伤机制卡掉大半伤害;
&esp;&esp;与此同时,上野联手反开对方双c,一顿兵荒马乱之后,最终还是双c状态更好的ir迅速打下了深渊妖王。
&esp;&esp;“呃,dzz,巨石阵是这样浪费的吗……”
&esp;&esp;“算了,弗朗西斯全局只要发挥这一个作用,就够了……”
&esp;&esp;“原来这就是ir迷恋银日诡和弗朗西斯的原因吗,怪有用的,又怪摸不着头脑的……”
&esp;&esp;一波团战赢得云里雾里,不过怎么赢的不重要,总之打赢就好,优势雪球就能顺利地滚起来。
&esp;&esp;在双方操作、运营、战术等各方面实力确实差距较大的情况下,ir的雪球滚起来之后就很难再送出去了。
&esp;&esp;就如米娅总结的一样,“ir这支队伍虽然场场打满,但每一把的输赢都很干脆”,接下来的后期运营中,ir三路发力,野辅游击,风卷残云一般终结了比赛。
&esp;&esp;“这决胜局,真没意思。”琪文打了个哈欠,“前面鏖战四局,最后上了一碟黄金豆。”
&esp;&esp;“那好歹是进决赛了啊!意思意思高兴一下!”
&esp;&esp;无虞起身,看了一眼连昼,“我去采访嫂子的男朋友了,有没有什么话要带?”
&esp;&esp;连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就告诉他,这次我全程都看比赛了。”
&esp;&esp;无虞啧啧啧地走了,连昼也找了个借口出门,一边走一边埋头发条消息。
&esp;&esp;【连昼:后台到底左拐,备用道具间,等你】
&esp;&esp;她走得已经挺快了,没想到只在昏暗狭窄的门后等了几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带着风声的脚步。
&esp;&esp;“司偕,我在——唔!”
&esp;&esp;没说完的尾音被吞咽进瞬间的潮湿里,连昼后背被司偕单手按住,另一只手强势地捏住她的脸侧,高高抬起,让她无可闪躲地承受唇齿间的潮汐。
&esp;&esp;道具间摇摇晃晃的门滞后地阖上,把所有光亮和声音隔绝在暗昧空间之外。
&esp;&esp;视野被黑暗覆盖时,肌肤相贴的感觉就会放大无数倍。
&esp;&esp;来不及吞咽的湿润,鼻尖相蹭的凉意,微微发烫的体温,腰后背后不断加重的摩挲,防线脆弱岌岌可危的单薄衣料,全都混杂在一起,砸进空白到失魂的感官里。
&esp;&esp;连昼被捏得又疼又痒,双手抵住身前牢固的肩膀,好不容易才推开了一点:“你不是要去接受采——嘶!又咬人!”
&esp;&esp;司偕低头在她嘴唇上时轻时重地吮着咬着,忙中抽空敷衍她的问题:“看到消息,就来了。”
&esp;&esp;连昼有些不放心,捏着他的耳朵扯开:“你又乱来!那谁去采访啊,不要妨碍主持人工作好不好!”
&esp;&esp;“会有人去的。”
&esp;&esp;司偕被推开,不满地在她腰间捏了一下,如愿听到软软的一声轻呼,他一边满意地听着,一边说一些变本加厉的歪理。
&esp;&esp;“你这样勾引我,还怪我乱来。”
&esp;&esp;“谁勾……”
&esp;&esp;想起自己发的那条邀约消息,连昼有些没底气,“我是,我是约你来做专访的。”
&esp;&esp;脸侧的手指松开,虚虚地往下移,握住她的脖颈,轻轻掐着往上抬,唇舌碰上来,又缓又重地厮磨。
&esp;&esp;“给我做专访可以,一个问题记一次。”
&esp;&esp;“什么记一次?”
&esp;&esp;话刚问出去,连昼反应过来,耳朵爆红,“你,你满脑子都是什么啊!”
&esp;&esp;“做一次,满脑子都是废料。”司偕耐心回答着,侧过头咬她的耳朵,“这是两个问题,记两次。”
&esp;&esp;“……”连昼奋起抗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