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了脉,开了两副药,又道,“大人的风寒是小,就是肝火有点旺,夫妻房事可以多一些。大人今儿是不是流鼻血了?”
&esp;&esp;大夫说得一本正经,一旁的青山听得不好意思了,他只听得懂那么直接的,现在是明白了流鼻血大概是因为什么。
&esp;&esp;谢泊淮说是,“既然开了药,青山你送大夫出去。”不能让大夫再说了。
&esp;&esp;青山听话去送大夫,等大夫走后,正好遇到司砚,把人拉到屋檐下,啧了一声,“你小子干嘛说话兜圈子,原来大人流鼻血是肝火太旺,你知道大夫怎么说吗?”
&esp;&esp;“怎么说?”
&esp;&esp;青山左右看了看,自以为没人听到,马上和司砚转述。
&esp;&esp;而春喜听了个大概,转头去和云芝说了。
&esp;&esp;既然云芝知道,叶婉宁也就知道了。
&esp;&esp;“大夫说大人肝火太旺,今天还流鼻血,都是因为这个。”云芝道,“不如您去看看大人,既然是夫妻了,大人病了,总不好漠不关心。”
&esp;&esp;叶婉宁觉得有这么个道理,不过看天黑了,还是第二天去找谢泊淮。
&esp;&esp;她到客房时,谢泊淮正在看信,鼻头红红的,真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esp;&esp;“你……”
&esp;&esp;“我来看看你,今日怎么样?”叶婉宁问。
&esp;&esp;“没什么大事,你……”本想说不用担心,但谢泊淮又顿住,改了话,“但还是有一些难受。”
&esp;&esp;他揉了揉自己的头,说头也有些疼。
&esp;&esp;“不然喊青山他们帮你按按?”叶婉宁提议。
&esp;&esp;“青山的手没轻重,不如……你帮我按一下?”谢泊淮说着轻咳两声,“不行也没事,我忍一忍,过两天也就好了。”
&esp;&esp;听谢泊淮这么说,叶婉宁想着自己拒绝有点太不讲情面,还是过去帮谢泊淮揉头。
&esp;&esp;谢泊淮的头发乌黑茂密,叶婉宁站在一旁,能看到谢泊淮的耳垂有些红了。她不知道,谢泊淮这会嗅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心思早就飘到一些不能说的地方。
&esp;&esp;一刻钟后,叶婉宁觉得差不多了,“我去看看,厨房给你炖的药好没有。”
&esp;&esp;“好。”谢泊淮嘴角扬起,他现在如在梦中。
&esp;&esp;谢泊淮这病,很快就好了,他立马住回了和叶婉宁一起的屋子。
&esp;&esp;乐哥儿已经熟悉了谢家,夜里自个儿睡,也就剩下谢泊淮和叶婉宁两个人。
&esp;&esp;从软榻的位置,可以看到床上的叶婉宁,叶婉宁侧身躺着,被褥随着她的曲线起伏,谢泊淮这时候不由想到,以前听那些人说,男人都有自己的软肋。成亲前,他还想着相敬如宾已经很好,是以前都不敢想的事,现在他只觉得以前的自己傻,如何才能做到坐怀不乱?
&esp;&esp;第一晚,谢泊淮失眠了。
&esp;&esp;不过次日是殿试,宫里来了旨意,皇上虽然撤了谢泊淮指挥使的官,别人还以为谢泊淮要走下坡路了,不曾想,皇上让谢泊淮当摄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