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手机接听,听到谢霄北喝醉的沈南意顿了顿:“他不是有胃病吗?你们怎么还让他喝酒。”
&esp;&esp;杨秘书尴尬:“这……北方谈生意,酒水很难避免……今天谢总临时在会上离开,总要在酒桌上表示一二。”
&esp;&esp;能白手起家的,就算有贵人扶持,该受的罪也逃不掉。
&esp;&esp;沈南意来到酒店时,包厢内只剩下谢霄北一个人。
&esp;&esp;这该是五年后再见,他最萎靡的一次。
&esp;&esp;西装革履、满身酒气,食指中指间夹着一支抽了一半的香烟。
&esp;&esp;沈南意走到他面前时,他深邃眼眸微微掀起,透过烟雾缭绕看了她许久,一直没有说话。
&esp;&esp;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她脸上移开。
&esp;&esp;沈南意以为他是累了,伸手去扶他:“回家吧。”
&esp;&esp;谢霄北削薄唇角勾了勾,没动。
&esp;&esp;他毫不配合的状态,让沈南意皱眉,她一个人可拽不动他,“你扶着我自己起来。”
&esp;&esp;他依旧没起身,夹着香烟的大掌却轻轻落在她的侧脸。
&esp;&esp;烟蒂和指腹一同触碰她面颊上的皮肤,沈南意有些怕他手里的烟烫到自己,下意识将脸往旁边侧了侧。
&esp;&esp;“这次……像真的。”
&esp;&esp;他声音微不可闻,沈南意只看到他唇瓣在动,“什么?”
&esp;&esp;她呼吸间的热气扑在他手背上,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蜷缩。
&esp;&esp;本就幽深的眼眸更深了两分,像是漆黑暗河中心出现的席卷一切的暗涡。
&esp;&esp;他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在穿过她回忆什么过往中的缱绻。
&esp;&esp;下一瞬,大掌便陡然按住她的后颈,高大身躯似平地忽起的巍峨高山,带着浓重的压迫,将她困在胸膛和酒桌之间。
&esp;&esp;带着酒气的薄唇压下,粗鲁掠夺她的呼吸。
&esp;&esp;沈南意唇瓣被他咬破,红肿、刺疼,手撑在他胸膛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只是蚍蜉撼树般徒劳无功。
&esp;&esp;她疼到皱眉,发狠的咬回去。
&esp;&esp;刺疼非但没能唤回男人的神志,还激发了他骨子里的劣根性。
&esp;&esp;修长手指推着她腿上的裙子向上。
&esp;&esp;沈南意低呼一声,“你禽兽么。”
&esp;&esp;他手现在多脏啊。
&esp;&esp;跟人谈生意、应酬、抽烟又喝酒的。
&esp;&esp;谢霄北手下动作一顿,抬眸,“意意?”
&esp;&esp;沈南意抿唇,“你别这样叫我,我会感觉你在叫女儿。”
&esp;&esp;谢霄北按了按涨疼的额角,凝眸,因酒精混沌的意识稍稍清明,顿了顿:“……这么晚不在家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esp;&esp;沈南意蹙眉:“你
&esp;&esp;以为我想过来,酒醒了就自己走。”
&esp;&esp;谢霄北喘了口气,长身靠在椅背上,“头疼,过来给我按按。”
&esp;&esp;沈南意看着桌上空了一大半的酒瓶,就能猜到他喝了多少,从他长腿上垮下来,走到他身后:“你跟人应酬前,不知道吃点醒酒药?”
&esp;&esp;谢霄北感受着她娇嫩指腹在额头上的轻柔,闭上眼睛假寐:“没时间。”
&esp;&esp;沈南意不信,吃个药能费多长时间,“你随便找个空隙和理由不就吃了么?”
&esp;&esp;谢霄北淡声:“把别人当傻子戏耍的人,通常没什么脑子,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esp;&esp;沈南意指尖一顿,不给他按了,“你喝醉还跟平常一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