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问：“分手的时候，你怪过我吗？”

&esp;&esp;陈砚南刚被摸爽了，听到这个问题眉头皱了下，他嗓音有些哑：“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时候。”

&esp;&esp;“继续。”

&esp;&esp;秦芷在原位置画了个圈：“你先回答，我就继续。”

&esp;&esp;陈砚南喉结滚了下，他抬起手臂枕在头下：“没有，为什么会怪你？”

&esp;&esp;秦芷双手撑在他小腹，她晃下眼，轻声如喃喃：“你应该怪我的啊。”

&esp;&esp;他什么都没做错，是她单方面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以一种决绝狠心的方式，回忆他们分手时，她总是会想，如果换一个人，结果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esp;&esp;他们校园恋爱，在双方家长的支持下留学出国，然后结婚生子，顺遂如意。

&esp;&esp;“你提出分手的时候我更多是不理解，我不理解你为什么拒绝我，我给你我能给的一切，而你要做的只是点头。”

&esp;&esp;那时候，自卑敏感是她的底色，她无法接受，她的人生依附在他身上。

&esp;&esp;再来一次，她仍然会拒绝。

&esp;&esp;“现在你会理解吗？”秦芷问。

&esp;&esp;陈砚南摇头：“这世界不会有完全的感同身受，我如果说理解你，是自欺欺人，但我应该尊重你。”

&esp;&esp;“我后来无数次想起，如果再来一次，我会做得更好。”

&esp;&esp;不是避开他们之间的问题，假装它们不存在，那些对他无足轻重的东西，是扎在她胸口上的刺。

&esp;&esp;秦芷凝视着他，她的浴袍滑落，堆叠在他们身边。

&esp;&esp;她撑着他的胸口。

&esp;&esp;电流蹿过身体，缓慢的，艰难的，眼尾溢出一点湿润。

&esp;&esp;陈砚南表面没什么表情，右手手臂抓握住床单，在他手指间，扯出放射状的皱痕。

&esp;&esp;秦芷问：“分手后你又是怎么过的？”

&esp;&esp;“我以为你会很快走出来，也许伤心难过，但也是短时间，你身边那么多人，你会重新开始新生活。”

&esp;&esp;陈砚南反问：“这样想，会让你好过一点吗？”

&esp;&esp;她点头，她的确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esp;&esp;“你呢？”

&esp;&esp;秦芷回想起自己那段时间，她忙着生存，麻木地往前，她将自己情绪放在很小一个位置，只有夜里松懈警惕时，各种情绪才会偷跑出来。

&esp;&esp;“我换了电话，微信，害怕自己会接到你的电话心软。”

&esp;&esp;陈砚南扣住她的腰。

&esp;&esp;到这会儿，秦芷已经累了。

&esp;&esp;陈砚南如她所说，很乖地没有动，秦芷断断续续一直在说，刚开始还挺新鲜，以前没有过。

&esp;&esp;他只是望着她，偶尔，喉咙里会溢出声闷哼，就像是某种嘉奖。

&esp;&esp;她趴下去，头埋在他肩颈。

&esp;&esp;“对不起啊。”秦芷搂着她的脖颈，闷闷地开口。

&esp;&esp;陈砚南手掌落在她头上，温柔地揉着她的头发：“我应该道歉。”

&esp;&esp;“这么多年，只有你一个人。”嗓音低沉磁性。

&esp;&esp;他的手搭在她的后腰往下按。

&esp;&esp;秦芷的眼泪打湿他肩颈的皮肤，悄无声息的。

&esp;&esp;陈砚南安慰她：“哭早了。”

&esp;&esp;“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