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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第163节(2 / 3)

我很熟。”

&esp;&esp;干酪老人是修兰人,也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他们虽为同一目标、经历生死的伙伴,但那个善良的老人应该不会想知道他们是一对这样炸裂的事,实际四行,对方能接受荆榕以这种身份进行伪装,已经是对方十分开明的一个证据了。

&esp;&esp;荆榕也换好衣服起身:“知道了,魔法小猫。”

&esp;&esp;他带着笑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先戴上帽子,从他的房间离去了。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已经坐在轮椅上,在桌上翻开了电文本,他本不想走神,但荆榕这一个眼神,仍然让他走神了十几秒。

&esp;&esp;他收回自己的视线,想要尽量聚焦到眼前的事情上,但余光扫过的却是阿利克西留在他桌上的那瓶酒。

&esp;&esp;的确是十分珍贵的酒,标签已经模糊,深绿的瓶身做成一个十分优雅的形状,酒瓶塞还放在另一边,十分细致地倒立放置。

&esp;&esp;瓶身上显示酒精含量是70。

&esp;&esp;七十度。

&esp;&esp;阿利克西就这么干喝,还来喂给他,阿利克西肯定是疯了。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将酒瓶拿起来,准备封好,但他看着还沾着酒液的微光时,他陡然又想起阿利克西那句话。

&esp;&esp;他的吻的滋味。

&esp;&esp;鬼使神差地,他看了一会儿瓶口,靠近嗅闻了一下那种苦涩芳香的味道,随后,他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瓶口的酒液,抿入口中。

&esp;&esp;的确让他一瞬间回到被他亲吻的滋味,即便半小时内他刚亲过他。

&esp;&esp;

&esp;&esp;荆榕在船上的事务变成了照料伤患和轮流做饭和值班。

&esp;&esp;船上的危险已经没有了,但雪莲号会停泊数个港口,每一个上来的新人都要小心。他们穿着反对派的军装,言行举止也要更像反对党,他们几人的活动空间挪动到了船舱上层的特等房间,几乎不再下去。

&esp;&esp;杂货店老板每天过来送物资,然后告诉他们一些最新的情报。干酪老人年事已高,不适合值夜,他一般辅助阿尔兰·瓦伦丁做情报工作,阿尔兰也会陪伴他聊一聊时政和过去。

&esp;&esp;荆榕把缴获的枪支打乱后拼了拼,给报童做了一把简易防身的儿童版防身枪,报童非常高兴,每天缠着他,要听他从前打仗的故事。

&esp;&esp;这些故事,荆榕大多数都已经不记得,只能顺着自己还记得的那点档案资料,一点点抽丝剥茧地盘。比如前独立国是怎么招人的,招人的复杂条目和严苛规则,随后在小朋友已经听得心惊肉跳的时候,忽而一笑说:“我不过那个考核,我是他们养大的。严师科尔利博,他捡了许多流浪的孤儿,进行智商测验和体力测验后,带回去当特工。”

&esp;&esp;小朋友长出一口气之后,就会继续追问他是怎样被作为孤儿选中的。

&esp;&esp;荆榕这辈子的身世很传奇,但在那个年代,也可以说并不传奇。他是东国寒鹤江东头的人,与前独立国接壤,一道国界线象征性地在那个年代隔开两地。前独立国内战时,东国北部正在闹饥荒,战火和荒年,谁也说不清楚哪一个会带走更多的人。

&esp;&esp;有许多人生下孩子后无力抚养,会趁着天黑来到国境线旁边,把孩子抛过那道低矮的铁丝网,因为那样孩子还会有一线生机。人还在境内,孩子已经被遗弃在境外,卫兵对此毫无办法,他们没有管辖的权利,后来这些被遗弃的孩子会统一被送进福利院。

&esp;&esp;荆榕的命运比其他孩子一样又不一样,他没有被抛到地面上,而是被铁丝勾住,挂在了铁丝网上。阿利克西这个名字在前独立国语中,就是“猎手,猎人”的含义,作动词时是“被(猎人的)网勾住”的意思。

&esp;&esp;他的福利院同伴的名字们大多是这么来的,有的是“晴天”,因为被发现时是一个晴天,还有的是“日历纸”——被发现时甚至没有襁褓裹住,裹住的是废旧的日历纸。

&esp;&esp;荆榕说:“菲涅克。纸张的意思,发音都不错。”

&esp;&esp;报童迅速学会海量的前独立国词汇。

&esp;&esp;他很喜欢荆榕,把荆榕视为偶像,不过荆榕总有换班睡觉的时候,每当这时候,报童就会来求阿尔兰·瓦伦丁,让他教自己那些学会的单词的拼写。

&esp;&esp;报童认为阿尔兰·瓦伦丁和荆榕很不熟,并建议他们俩可以更熟悉一点:“你们一起吃饭的时间太少了,如果你们两个人可以一起吃饭,那么你们俩就可以同时教我拼写和读音。”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通常都是“嗯”一声作为回答,表情也不会出现非常具体的变动。

&esp;&esp;只有他放在桌边的酒,非常微不可查地少了一小点。

&esp;&esp;这件事是荆榕在第三天晚上发现的。

&esp;&esp;他们正在收拾行李,以准备明天在修兰区登船靠岸。荆榕收完自己的行李,没有发现那瓶酒,于是来阿尔兰·瓦伦丁的电报室内找他。

&esp;&esp;荆榕这几天都十分的遵守他的规定,尽忠职守,绝无私人时间。故而阿尔兰·瓦伦丁看到他时,还诧异了一下,他没有说话,只略微抬了抬眼睛,随后就继续书写自己的航行笔记了。

&esp;&esp;“您好,要自我介绍吗?”荆榕走进来,顺手带上门,阿尔兰·瓦伦丁因为这个动作产生了一点预感,他手里的笔停了停:“有事吗?”

&esp;&esp;“我来拿我的酒。老头子说这东西很可能无法通过口岸,反对派通常视酒为禁物。”荆榕说,“我给它换个小药瓶,就说是医用消毒酒精。”

&esp;&esp;已经是七十度的酒了,完全可以混迹于此。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没管他,任由荆榕伸手拿走了自己桌边的酒瓶,过后听见了“嗯?”的一声。

&esp;&esp;荆榕单手拎着酒瓶,很轻地晃了晃:“好像少了一点。”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表情冷漠,手里的钢笔迅捷如飞,声音中没有感情:“那天你离开时没有盖盖子,发现时已经很晚了。”

&esp;&esp;“会少这么多吗?”荆榕对着光观察了一下酒液的基准线,随后放下,看着他笑了,“某个魔法小猫不会偷偷喝酒吧?”

&esp;&esp;“酒精对人的身体有损害。”阿尔兰·瓦伦丁说,“在船上喝酒是不明智的行为,因为海上的气压和船身的颠簸会加剧醉酒的反应。”

&esp;&esp;“就说喝没喝吧。”荆榕还是笑,来到他桌前,一只手很轻地撑在他面前,好像找到了一个多赖一会儿的理由。

&esp;&esp;阿尔兰·瓦伦丁注视着他的眼睛,十分平静,大有自然而然之意:“喝了。”

&esp;&esp;荆榕弯着他那双乌黑的眼睛:“这么烈的酒,怎么偷偷喝?检查一下。”

&esp;&esp;他根本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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