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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第九十三章 惊变(下)(3 / 4)

也觉得谢惠梅呆在阁老的位置上对其有好处?

&esp;&esp;肯定是这样!

&esp;&esp;谢惠梅到底是怎么做的,叫先后两代掌权者都以为他是自己的人?都到了这种情况下,也还对他深信不疑?

&esp;&esp;好像就是在这一时刻,邵劲终于拨开笼罩在谢惠梅身前的重重阴云,窥到了这内阁首辅的一些真面目。

&esp;&esp;父子两的对话此刻接近尾声,宁王已经请来圣旨与朱笔,呈给自己的父皇。

&esp;&esp;昭誉帝看了面前的圣旨一会,在冯公公的搀扶下坐起身子,自己口述,由冯公公在一旁书写。在写下开头八个字之后,又写下“圣仁广运,凡天覆地载,莫不尊亲;帝命溥将,暨海隅日出,罔不率俾。”等起头句子,到了这时,冯公公眼看下昭誉帝,就听昭誉帝说:

&esp;&esp;“宁王护国有功,治国有方,名在当世,功在千秋……1”

&esp;&esp;昭誉帝顿一下,漫不经心说:“今天晚上在这里的几个人都跟我到西宫去吧。”

&esp;&esp;能在这里的,自然都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

&esp;&esp;按照宁王所想,当然是要乘势剪除才好。不过此刻眼看着圣旨在即,皇帝又亲自开口,宁王微一沉眉,也就笑应了:“父皇既然觉得他们服侍得好,那自然让他们陪伴父皇去西宫休养。”

&esp;&esp;冯公公笔尖有了些颤抖,但昭誉帝面上却看不出满意不满意,只继续念道:“今顺应天意,封宁王为当朝太子,辅佐天子,监理朝政。钦哉!”

&esp;&esp;朱笔写罢,昭誉帝将手伸进怀中,拿出了宝玺,将印盖在诏书之上,自此,诏书生效!

&esp;&esp;宁王将诏书一把拿过,今夜到了此时,本来一直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也终于面露喜意。

&esp;&esp;那跟着宁王而来的两个人十分激灵,此刻齐齐跪下唱道:“恭喜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esp;&esp;邵劲不够激灵,迟了一步,此刻再跪下也太着相了,只好继续像雕塑一般立在一旁。

&esp;&esp;昭誉帝在床上微微闭目,等到宁王黄烙终于能稍稍抑制住自己的喜悦之情后,床上的昭誉帝似乎已经累得睡着了。

&esp;&esp;但这显然只是似乎。

&esp;&esp;因为在现任的太子刚刚从喜悦中清醒过来,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床上的昭誉帝已经说了:“你背后的那个是谁?”

&esp;&esp;屋内除了冯公公与黄烙之外,还有三个人,此刻昭誉帝并没有真正指出是哪一个。

&esp;&esp;但黄烙就是脑袋在这一刻被驴踢了也不会拧出自己两个手下说话,所以他面不改色的提了邵劲:“父皇,是怀恩伯的二儿子,邵劲邵风节。”

&esp;&esp;“那是你弟弟的伴读,你弟弟呢?”昭誉帝问。

&esp;&esp;黄烙当然也不可能说自己指示玉福去杀了代王的事情,所以他以目示意邵劲,让邵劲自己上来回答。

&esp;&esp;邵劲有一种要躺枪的预感了。

&esp;&esp;他硬着头皮走上前,将今天晚上重复过无数次的话再重复一遍:“代王的宫殿着火了,那里也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微臣出来本是要寻找代王的,但半途碰见了冯公公……”

&esp;&esp;冯公公此刻覆在昭誉帝身旁,小声说了两句话。

&esp;&esp;他说了什么邵劲不能听见,但用膝盖想也知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

&esp;&esp;昭誉帝这时候说:“也就是说,代王不见踪影了?”

&esp;&esp;这个问题直指核心,邵劲发现自己已经没办法多做辩白,只得低声应了一声是。

&esp;&esp;昭誉帝勃然变色,怒如雷霆忽降:“我儿子不在了,你倒是在我跟前显着!我让你跟着我儿子,现在他既然不见了,你还留着这颗脑袋干什么用!?”

&esp;&esp;就算快要病死的老龙显然也不是凡人可以抗衡的。

&esp;&esp;邵劲按捺下自己马上就要冲出来冒头来的反叛精神,说不出求饶的话就将自己的脑袋死死往下埋着,不叫任何第二个人看见他此刻的表情。

&esp;&esp;一怒之后,昭誉帝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挥挥手,示意房内的人都出去。

&esp;&esp;黄烙的目光闪了闪,带着自己的人往外走去。

&esp;&esp;这中途,从二楼一直到楼梯底下,黄烙没有问话,邵劲也没有开口,直等到众人重新站在了一楼的大殿之中,黄烙的目光才集中在邵劲身上。

&esp;&esp;他开腔说:“风节,父皇……”

&esp;&esp;邵劲此刻正在想自己与徐善然那最后的对话。

&esp;&esp;“我知道风险了,但你还没说最后该怎么做?万一我想低调但实际上总是发出如同火炬一般的吸引人注意的光芒!……”

&esp;&esp;“?”

&esp;&esp;“你觉得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嘛,好吧,那我们继续说正事吧tt”

&esp;&esp;“……最后会发生什么情况,我也不能完全推断。”

&esp;&esp;“我同你说一说宁王这个人吧。”

&esp;&esp;“宁王黄烙今年已经四十有五了。正是一个志在天下的男人精力最旺盛,经验与志气也都最高昂的年纪。宁王是什么样的人?他可以与自己的亲妹妹搅合在一起,可以逼宫,他骨子里就享受着这种叛逆禁忌的情感与权力,而且他还成功了。这样的人城府极深,基本没有仁义道德。他们对于亲近的下属的人的要求只有两个,一个是听话,一个是有用。”

&esp;&esp;“听他的话,对他有用。”

&esp;&esp;“至于对方是不是一个好人,是不是一个好官,至少对现在的宁王来讲,没有半分意义。”

&esp;&esp;“所以当你面对宁王的时候,不要去表现什么风骨,那毫无意义。”

&esp;&esp;“也不要真正锋芒毕露。”

&esp;&esp;“宁王外表虽然谦和,但实际是一个刚愎唯我之人,之前皇帝在台上,那些礼贤下士他还算做得顺手,但等他掌握了帝国大权,向那些人清算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esp;&esp;“所以当你面对宁王的时候……”

&esp;&esp;“你要恰到好处的有用。没有任何上位者喜欢一个彻头彻尾的蠢材。”

&esp;&esp;“你还要十分的听话。你要让宁王明白你的听话。”

&esp;&esp;“你最好再给出一个能让宁王握住的把柄。只有握住实实在在的把柄,宁王才会放心,才会算计着将你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esp;&esp;“太子殿下!”邵劲抢断了黄烙的话。

&esp;&esp;他的额头已经微微沁出汗珠。徐善然没能算到眼前的这一幕,邵劲也想不到。

&esp;&esp;但此刻,他正面对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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