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也是高新野再次进门后看到的,简成蹊塌着肩膀坐在床上,双手隔着衣服揉搓小腹。高新野以为他是想运动消化,就上前要把人扶起来。简成蹊拒绝了,头一回,他主动地握住高新野的手,让他的手掌覆在自己小肚子上。简成蹊真瘦啊,隔着一层衣服,那腰身依旧细的别人双手就能托起。
&esp;&esp;“他们跟你上床做爱的时候都会说什么?”简成蹊问,语气里没有好奇,像是突然想到了,就问了。
&esp;&esp;“说什么的都有。”高新野含糊道,坐到了简成蹊边上。
&esp;&esp;“那你印象最深刻的那个呢?你干这行没多久吧,第一次啊什么的,应该还记得吧。”
&esp;&esp;“记得,”高新野看着简成蹊,他的眉眼深邃,有种异域的混血美,但眼眸和发色都是纯然的黑。
&esp;&esp;“他不爱叫,不肯给我看他的脸,我就只能一直后入。”
&esp;&esp;“我也喜欢后入,我以前写两个人做爱,他们一定要有这个体位。”简成蹊说着,背对着高新野,缓缓跪在了床上。
&esp;&esp;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要高新野也这么上自己。在简成蹊的认知里,这种无法四目相对的性交更像动物之间的交配,但当涉及性幻想,反而是这种较无尊严的体位,更能勾起他的情欲。高新野也如他预料的褪去他的衣物,他吃饱了,也算喝足了,身子也不再像昨天那般迟钝,感受到手指在肩胛肌上游走,他还会屏住呼吸发出一声不可间到呻吟。
&esp;&esp;他花钱找来的b像昨天一样照顾他,当他用冷调的信息素包裹着自己,简成蹊没有觉得被压制,反而感受到了可以托付的安全感。
&esp;&esp;但当渴望释放的讯息传到大脑皮层,他心中突然滋生出恐惧,他再一次求高新野不要继续,那灼热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又埋了会儿,还是听从理智然后抽离。他和简成蹊都没有释放,但他的信息素波动比昨天来的明显,勾得简成蹊后颈那块早已愈合的皮肤微微发热,好像那块腺体依旧存在。
&esp;&esp;之后高新野又是事无巨细地帮助简成蹊清理,给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并捻好被角。他并不急着离开,坐在床边抚摸简成蹊长到遮住眼睛到头发,等待他安然入睡。简成蹊说他没有钱付这段时间的陪伴,高新野就说没关系,他最近生意也不好,简成蹊不留他,他也只会回自己的住处。
&esp;&esp;“还是说我在这里让你不安,影响你睡眠质量?”高新野问。
&esp;&esp;简成蹊摇头。他毫无睡眠质量可言,但一个没有敌意的alpha在自己身边,哪怕那是个b,他还是有种被保护的心安。
&esp;&esp;“我喜欢你在这儿,”简成蹊道,“如果我的钱再多一点,我肯定会包你一整个晚上。”
&esp;&esp;“一整个晚上?”高新野故作稀奇道,“那我们肯定能成功一次。”
&esp;&esp;“好啊。”简成蹊嗫嚅道,眯着眼,是倦意已经涌上。
&esp;&esp;他们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但高新野还是事无巨细地帮助简成蹊清理,给人换上干净的衣服,并捻好被角。他并不急着离开,坐在床边抚摸简成蹊长到遮住眼睛的头发,等待他安然入睡。简成蹊说他没有钱付这段时间的陪伴,高新野就说没关系,他最近生意也不好,简成蹊不留他,他也只会回自己的住处。
&esp;&esp;“还是说我在这里让你不安,影响你睡眠质量?”高新野问。
&esp;&esp;简成蹊摇头。他毫无睡眠质量可言,但一个没有敌意的alpha在自己身边,哪怕那是个b,他还是有种被保护的心安。
&esp;&esp;可他真的是个b吗?简成蹊疑惑了,但这个问题很快被涌上的倦意淹没。
&esp;&esp;“我喜欢你在这儿,”简成蹊道,“如果我的钱再多一点,我肯定会包你一整个晚上。”
&esp;&esp;“一整个晚上?”高新野故作稀奇道,“那我们肯定能成功一次。”
&esp;&esp;“好啊。”简成蹊闭上眼,毫无防备地嗫嚅道。
&esp;&esp;第4章 那是我一生中的黄金时代
&esp;&esp;简成蹊没有之前那么想自杀了。
&esp;&esp;他死寂的生活有了一个不上台面的盼头,那就是正儿八经地跟人做回爱。自救毕竟是人的本能,这个念头支撑简成蹊继续苟活,激发他的求生欲。
&esp;&esp;他也一直找高新野。
&esp;&esp;在高新野之前他没找过其他b,但他多少也知道行情。以他给的小时费,别说高新野这么好条件的,他连个alpha都找不到。但高新野总是随叫随到,就算来迟,也不会拒绝,且每次都会给简成蹊带打包好的饭菜。他给的药膏很有效,像某种特效剂,不出三天,他腕上的旧伤便痊愈,新伤则恢复了七八分。但拆纱布后,高新野还是会尽量避免简成蹊自己动手,给人喂饭,帮人洗澡。简成蹊都不好意思了,高新野不以为然,说最近生意是真的差,简成蹊是他少数的回头客,他当然得好好照顾着。
&esp;&esp;这话简成蹊当然不信,他也不信高新野真的是b。看到这个alpha的第一眼,他甚至以为秘密警察终于还是找上自己了。
&esp;&esp;但他又没有任何价值,连他未经允许离开首都,也没有遭到任何通缉。这是他在东五区的第三个月,每月去银行取钱也有记录,那些人若还忌惮他,也不会拖这么久。
&esp;&esp;而且高新野也不像是个警察,每次他跟简成蹊躺在那张破旧的小床上,都是真的希望对方能舒服和快活。他还尝试过口,一个体魄强壮的alpha若不是心甘情愿,是决不会对一个失去腺体、毫无反应的oga做到这一步的。
&esp;&esp;他真的很照顾简成蹊,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又是什么身份,他付出的好,都是真心实意。简成蹊也从没有开口问过这个问题,他一无所有,这个alpha的陪伴是他还有勇气暂且活着的唯一理由。
&esp;&esp;他并没有下决心振作起来,依旧浑浑噩噩,但他不像以前那样,三天两头就去买酒。他的钱就那么点,给高新野的那一部分只能从酒钱里面挪。真的开始戒酒后他才发现自己确实有瘾,尤其到晚上,喉咙口就像有蚂蚁在爬似的痒,勾得后脖颈也发麻发热。他极少出去走动,阴暗无光的地下室让他的皮肤呈现病态的白,所以每次揉搓脖子后,那一块的皮肤都会红得明显,尤其是原本长着腺体的地方,他手一抓就留下红痕,看上去特别狰狞。高新野当然也注意到了,他于是建议简成蹊慢慢戒,把原本喝三天的量分配到一个星期甚至更长。简成蹊自己并没有留意,但高新野说过他入睡后会咳得厉害——是的,高新野在这个地下室里过夜了,简成蹊没钱包夜,但他依旧会留下来,他还带了一些糖,那些糖像那管神奇的药膏一样没有说明文字,但吃下去后会有镇定和安神的效果。
&esp;&esp;简成蹊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变好,但对酒瘾的戒除确实让他的精神面貌不再萎靡,他自己看不出,但每个星期都能见到他一回的祝之华则明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