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彻底失去了对床的掌控权,佩尔塞女士笑呵呵地给他打了个地铺,一点也没有心疼亲孙子的意思。
&esp;&esp;我每次都在艾尔海森的床上睡得死沉,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我唯一值得夸赞的只有我的睡眠质量。
&esp;&esp;一旦我第二天没有必须要做的大事,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得昏天暗地。
&esp;&esp;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白天,艾尔海森忽然主动开口问我:“你想吃墩墩桃果干吗?”
&esp;&esp;我不明所以,但出于信任还是点了点头。当晚,我留宿在艾尔海森家内,在灯火熄灭,万籁俱寂的时候,房间内忽然亮起一抹暖融融的光芒。
&esp;&esp;——是一盏简陋的镂雕六角宫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