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限制什么还限制？”宋越乐了，“南部大象入城，都派大象量子兽全程守护了，那个时候就不谈限制不限制了？这个时候不是全国步调都统一了吗？”
&esp;&esp;朱敬涵深吸一口，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esp;&esp;“行吧。”
&esp;&esp;说完这人转身就走了。
&esp;&esp;时间也不早了，陈姗姗站在那里看着朱敬涵气鼓鼓地走远，她也好奇，“火气大得很，一天天的，都专门把袁九沐调回来了，怎么意见还是那么大？”
&esp;&esp;“他那个级别接触不到这个事情。”
&esp;&esp;宋越从口袋里拿出糖来。
&esp;&esp;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当朱敬涵和宋越在外面开口的时候，熙熙早就全程进入了戒备状态，量子兽站在高高的路灯上回过头，用炯炯有神的眼睛宣告陈姗姗现在谈话安全。
&esp;&esp;“对了，今天晚上袁九沐和佘缑一起出去了是吧，”宋越嚼着糖，问，“那明天怎么安排。”
&esp;&esp;“明天猫会来。”
&esp;&esp;陈姗姗给了宋越一个眼神，宋越心知肚明，他点点头。
&esp;&esp;“也行，袁九沐刚回来，就用这个办法让他重新接触现在的哨向生活，也看看现在的委托都是些什么……”
&esp;&esp;说到这里宋越一停。
&esp;&esp;“谁对接？”
&esp;&esp;“沈祚。”
&esp;&esp;“这小子，”宋越合上糖果盖，递给陈姗姗，陈姗姗也笑了。
&esp;&esp;“走吧，等我再确认一下情况，带你去个新餐厅。”
&esp;&esp;宋越一把拿起外套，抖了抖，熙熙一瞬间就消失在了电线杠上，它抬起头来闻了闻宋越的衣角，又消失在了门口，下一秒它又闪现出来，对着陈姗姗嗷呜一声。
&esp;&esp;“对，”陈姗姗安抚熙熙，“我们马上就下班了，马上去吃饭。”
&esp;&esp;熙熙坐在门口极不耐烦地甩甩尾巴。
&esp;&esp;宋越说着拿出手机再看了一眼，形式估计不容乐观，这家伙一边回消息一边在低声咒骂。
&esp;&esp;骂着骂着，宋越突然问了一声。
&esp;&esp;“对了，我刚都忘了，一天天的袁九沐、袁九沐的，组里问题不大吧？其他人没开工，有意见没？”
&esp;&esp;“没有，邓叔本就是他们的骨干，听说他要先缓一缓，那边可不开心死了，早就借回去了。思月还在读书，她也不急，我和小姑娘说先把四六级准备着……”
&esp;&esp;说到这里陈姗姗突然记起来了，她告诉宋越。
&esp;&esp;“倒是佘缑，我到现在还没联系上他，也没他具体的居住位置，这都好几年了，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吧？”
&esp;&esp;“放心，你找他他一定会在。”
&esp;&esp;宋悦说着又往嘴里倒了一大堆糖，他缓慢地嚼着，细细品尝这人造香精糖味下的真实味道，宋悦盯着手机，手慢慢握上口袋里的某个东西。
&esp;&esp;陈姗姗看着他。
&esp;&esp;“没事了。”
&esp;&esp;宋悦将手机屏幕一锁，而后深深叹了口气，他咬着下嘴唇，突然问了陈姗姗一个问题。
&esp;&esp;“你说袁九沐那批招进去塔里去后，沈祚那批没进去算是关起来了，那再后面这些能耐逆天的哨向都去干什么了？”
&esp;&esp;“考公，读书，”陈姗姗默然。
&esp;&esp;“把你能的，”宋悦笑了，熙熙嗖一下闪现到了陈姗姗的车门口，它遥遥看了一眼，又甩着尾巴来到了宋越那辆车的车顶上。
&esp;&esp;“对了，刚还忘了和你说件事，这个排查工作……”
&esp;&esp;两个人披着夜色快步而来，宋越详细地在和身边的人讲情况，下了班还在谈工作，陈姗姗听了下一步她要去干的那部分内容，不由愁眉不展。
&esp;&esp;“我们才多少人。”
&esp;&esp;宋越安抚她，“没事，到时候各地区的基层干部也会配合我们，组里等调动的人员都会配合，只是去做个访谈而已。”
&esp;&esp;原来自从上次玉竹市再次出现哨向人员非正常死亡案例后，全国各个辖区市就开始对各个哨向进行了摸排，这个工作不仅包括袁九沐这类退役塔哨向，还包括各个单位、非正式编制，甚至普通哨向。
&esp;&esp;“你知道海滨市有多少退伍人员吗？”陈姗姗叹气，“塔出来的不说，现在我们这种军校特殊学校毕业的都要摸排了？”
&esp;&esp;“摸排范围越广心越安，再说了，退伍人员的精神状况不是能靠定期网上做题，回答几个心理小问题就能摸清楚的。一定要现场去看，还有…”
&esp;&esp;宋越果真是当保姆的命，他一刻都不停歇。
&esp;&esp;“…还有最近这段时间也不好让袁九沐插入我们的工作节奏中，要是一直不看着他，你说……”
&esp;&esp;宋越握住车门，一脸担忧。
&esp;&esp;“他不会养死自己吧？”
&esp;&esp;“大活人呢，又不是宠物！”
&esp;&esp;陈姗姗立马回了一句，“再说人袁九沐成年那么久了，我看他也不像你们说得那么不行，真本事还是有的！不至于饿死！人在西南搞了好几年，我看搞得也很不错嘛！”
&esp;&esp;保姆宋越乖乖闭上嘴，陈姗姗系上安全带，她饿得一时间记不清了，先在宋越车上摸了块糖。
&esp;&esp;她嚼着糖，脸气鼓鼓的，熙熙跑过来凑了她一下。
&esp;&esp;“你要真的担心，你就别让他进组。”
&esp;&esp;陈姗姗瞪着眼睛看着身边那人。
&esp;&esp;“你又怕他心里不舒服，想让他回归社会，又怕其他事情，又想着七七八八的，你真当老妈子当习惯了？”
&esp;&esp;“习惯了。”
&esp;&esp;宋悦还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他系上安全带。
&esp;&esp;“明天来的那个，还有后面的那些都这么安排？”
&esp;&esp;陈姗姗瞪了他眼。
&esp;&esp;“先对接吧，我让沈祚通知袁九沐，告诉他要拍个新鲜玩意，后面的那个黑金顺已经联系好了，那边说，刚好有个案子，是红河小区的。”
&esp;&esp;“红河？”
&esp;&esp;宋越挑眉，熙熙窝在他身前的仪表盘上，哈了一声，陈姗姗补充，“红河居委会的委托。”
&esp;&esp;“红河居委会？”
&esp;&esp;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