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抱歉,我不该提这个话题。”迟漪露出一个极浅的笑,轻声说:“随便坐吧。”
&esp;&esp;她不愿再谈的心思摆在脸上。
&esp;&esp;飞机上的10小时,靳向东几乎没睡,就着那点时间在审阅新一批的文件,以便返回时,能将一切事宜办得高效省时。他思维缜密周到,要将所有的事都划分在一个可控范围内,成为一艘失去桅杆的船帆会是一场灾难。
&esp;&esp;可决定改变行程飞往巴黎,他知道,这一程是失控。
&esp;&esp;跨进这间公寓,大概也算是靳向东人生中的一次新奇的切实体验,这是一间一眼便能望尽布局的屋子,小到让他感觉到离谱。
&esp;&esp;但,这里能被迟漪收拾得井井有条,明净不失温馨,公寓整体色调是干净的暖调,再走进几步,目光掠过那挨着沙发的一张矮几,上面放着只淡粉色几何形花瓶,一束康斯坦茨月季垂枝盛放着,花香已淡了,应是放了有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