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找我借五百块充网费，我没借。他哪儿有钱还啊？我又不是冤大头，我就拒绝了。”

&esp;&esp;“那你后来又打电话回去是干什么？”

&esp;&esp;“我劝他找个工作，好好过日子，别天天拆东墙补西墙的，我们是高中同学，多少还是有点情谊……”

&esp;&esp;“你知道作伪证有什么后果吗？”张开阳一边在笔记上记录，一边说道。

&esp;&esp;青年再次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说：“无所谓，我又没撒谎。警官，你要是觉得我撒谎就拿出证据来，不要诬陷好人。”

&esp;&esp;张开阳看了他一眼，后者心虚地躲开了他的目光。

&esp;&esp;他没说实话。张开阳的直觉清楚这一点，但青年铁了心要隐瞒他和魏来真正的谈话，恐怕那次谈话的内容触及了对方真切的利益。一时半会，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esp;&esp;“如果有遗漏的问题，我还会再来找你。”

&esp;&esp;张开阳收起笔记本，离开了银行。

&esp;&esp;派出所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老吴端着保温杯走了进来加开水，注意到仍在座位上加班的张开阳，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