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可只是划伤脸而已,有那么严重吗?他摔下楼又被她踹了十几脚,都没什么事,她至于住院一星期?
&esp;&esp;“给项的女神捐了骨髓。啧啧,老项,你还真是一往情深的大情种啊,单恋七八年,现在千方百计找到骨髓了,估计你女神要被你感动死了吧。”
&esp;&esp;“就是这手段,似乎不太干净。”庄际唇角一扬,绽开灿烂的笑容,对着刚停好车进门的项丞左啧啧暗讽。
&esp;&esp;说实话,项丞左的做法让他有些嗤之以鼻。
&esp;&esp;想到项丞左可能是在利用那个蠢女人,他就有点抱不平,可谁让他那会在国外?
&esp;&esp;反正无所谓,那女人这下该看清谁对她是真心的了。
&esp;&esp;之前跟她说过,她还不听,还真以为项是什么大好人。
&esp;&esp;气死他了,他到底哪点不比其他野男人了?
&esp;&esp;该,蠢死得了。
&esp;&esp;“怎么回事?”颜辞一头雾水。
&esp;&esp;“哦~听说项丞左的女神得了白血病,一直找不到匹配的骨髓,正好舒心忧……”庄际看似不经意地解释,实则句句都在吐槽项丞左。
&esp;&esp;他其实也一直知道项丞左在给唐娜找匹配骨髓,只是没想到匹配的是舒心忧。
&esp;&esp;这很难不让他揣测,项丞左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有计划有目的性地接触舒心忧,让她沦陷。
&esp;&esp;……
&esp;&esp;舒心忧提着一大袋食物走进敞开的铁门时,赫然看见车库里停着四辆车。
&esp;&esp;四个人?项丞左也在?他从不主动来这,除非是接她。
&esp;&esp;她认得庄际、项丞左和柳宿风的车,还有一辆是谁?
&esp;&esp;难道是她出院的事被发现了,项丞左以为她失踪了?有没有吓到他?舒心忧恶趣味地猜测着种种可能,想象项丞左冰寒的脸上出现吃惊的表情,连日苍白的脸颊飞过一抹红霞。
&esp;&esp;人这么齐,还是头一回。
&esp;&esp;她想起项丞左说过的那句“交给他处理”。
&esp;&esp;是项丞左把他们叫来,帮她解决麻烦的吗?
&esp;&esp;所以,是他为了她,想帮她撇清和其他男人的关系?
&esp;&esp;她甚至自作多情地猜想,项丞左会不会这次直接宣布,让她成为他的人,警告其他人别再招惹她。
&esp;&esp;如果是这样,她就能彻底摆脱那几个男人了。
&esp;&esp;好奇心驱使下,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esp;&esp;“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善人一样。”项丞左冷肃的声音掷地有声。
&esp;&esp;躲在玄关的舒心忧脸颊更红了。
&esp;&esp;记忆中那个不苟言笑、眼神凌厉不容置疑的项丞左,竟然会说出“我爱她”三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
&esp;&esp;只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三个字接下来会变得多么讽刺。
&esp;&esp;随后,客厅陷入一片死寂。
&esp;&esp;舒心忧粉唇轻启,刚要说出“我回来了”,一个闷雷炸响,盖过了她的声音。
&esp;&esp;她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已然变色的天空,伸手准备关门……
&esp;&esp;“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要她的骨髓去救你爱的女人、顺便占有她的时候,你还把她送上其他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吗?”柳宿风沉默片刻,猛地起身抓住项丞左的衣领质问道。
&esp;&esp;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气愤地连续反问。
&esp;&esp;因为除去庄际所说的那些,明明他也有部分知情,明明他也无作为。
&esp;&esp;拉着门把手的舒心忧愣住了……什么……意思?她幻听了吗?
&esp;&esp;项丞左越过柳宿风的脸,看向他身后上方的中央空调,那有个红点在闪烁着。
&esp;&esp;他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别告诉我你爱上她了。”
&esp;&esp;柳宿风闻言一怔,手劲一松,项丞左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
&esp;&esp;“就算我碰了她,也是她主动的,而你……”
&esp;&esp;项丞左上下扫了柳宿风一眼,“即便是我把她送到你床上的,但别忘了,我们几个人里,你是第一个睡她的。当时,你不是挺满意么?”
&esp;&esp;他那双狭长眸子带着嘲讽看向柳宿风,笔直的鼻梁如刀刻般完美,薄唇轻抿,头微扬,透出一股疏离而意态狂傲的气息。
&esp;&esp;玄关处的舒心忧一个踉跄,扶住墙,只觉天旋地转。
&esp;&esp;项丞左刚刚说什么?是他把她送上柳宿风的床……是他?怎么会是他?为什么偏偏是他?
&esp;&esp;有那么一瞬,她宁愿是自己糊里糊涂爬上柳宿风的床,也不愿真相是他的设计、他的欺骗。
&esp;&esp;“项说得没错,呵……你也不会是爱上她了吧?还是说因为她是莫柔儿的替身,你才有点于心不忍?”
&esp;&esp;不是这样。
&esp;&esp;柳宿风本想辩驳,可颜辞说出那个名字时,那个他一直觉得愧对的音容笑貌再度浮上心头。
&esp;&esp;想起年少曾经辜负伤害过其他人的真心,理不清何为爱的他,到嘴边的反驳哽在喉头,一时无言。
&esp;&esp;半晌,他才幽幽道:“舒心忧……她们只是恰好……长得有点像。”
&esp;&esp;颜辞交迭双腿,看着柳宿风的样子,适时补了一句:“是不是替身无所谓。你只要知道,她是个缺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是个主动给男人送上门的货色就行。”
&esp;&esp;“别告诉我,你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颜辞嘲讽道。
&esp;&esp;十几秒的沉寂后,一道比往常更桀骜不羁的调笑声响起。
&esp;&esp;“你们这是干嘛,居然为了一个暖床玩玩的女人唇枪舌剑?啧啧……”庄际抽完一支烟,抱着手臂看刚才争吵的两人,摇头啧啧道。
&esp;&esp;事实上,听颜辞说“主动送上门的货色”时,他一阵气结。
&esp;&esp;那女人在他身下要死要活地挣扎,结果一转头就给其他野男人白白送上门。
&esp;&esp;不说别的,单是自尊心就严重受挫,他不禁语气发酸,却不自知。
&esp;&esp;话音一落,刚才横眉冷对的两人齐刷刷看向庄际。
&esp;&esp;项丞左抬眼,黑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神色。
&esp;&esp;柳宿风听着庄际用“玩玩”“暖床”形容她,一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