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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狗了(一点H)(1 / 2)

&esp;&esp;结束后,一身泥泞腥黏,这么回家也不是个事,&esp;她恶狠狠地拧了把他的颈肌,大腱子肉拧不动,细白的指头捏上去像挠痒,成峻抓住这两根手指亲了一口,被杨恬一掌甩开:“别碰我!”

&esp;&esp;现在怎么办?

&esp;&esp;她丧气地给杨国庆打电话,说不回家了,跟成峻有事商谈,晚上在外面吃。

&esp;&esp;杨国庆狂喜,粗犷的大嗓门像开了免提:“和小成?太好了!好好吃,去海鲜大酒楼!”

&esp;&esp;杨恬感到丢脸,敷衍两句挂了,对上成峻的眼睛,他玩味一笑,双手闲散地搭在方向盘:“也不知道是谁言之凿凿,号称绝对不跟我吃晚饭。”

&esp;&esp;杨恬平静看他两秒,&esp;决定开门走人。

&esp;&esp;打不开,成峻锁了中控。

&esp;&esp;“行了行了,我不说了,你也别闹。我通个风,别冻着了。”他给她盖上自己的外套。

&esp;&esp;成峻三十了,仍然没学会当商务熟男,整天穿户外运动装,看着年轻有活力,一点不像被工作压弯腰的自己。

&esp;&esp;是啊,他根本不需要考虑谋生问题。

&esp;&esp;不忍了,忍不了,她把他的硬壳外套用力丢回去,拉链甩在他额头:“是谁在闹?你他妈玩够了吗,你爽够了吗,成峻!我没你那么多闲心,你要么闭上你的嘴,要么给我滚远点!”

&esp;&esp;成峻把手肘搭在车窗沿,默默看她,他不说话时,浓眉大眼人模人样,硬朗有型的脸让人难以吐出恶语。

&esp;&esp;一阵冷风窜进车窗,杨恬打了个喷嚏,上班后频繁加班出差,她免疫力下降许多,动辄鼻炎头疼。

&esp;&esp;成峻重新把外套给她,这次他没有强盖,淡淡问她:“要不要?”

&esp;&esp;“不要!”

&esp;&esp;成峻扯了扯嘴角,没了肢体温存,她又变回油盐不进的无情样子,他把外套扔到后排,调正镜子倒车。

&esp;&esp;“你要去哪?”

&esp;&esp;“这得问你。你想去哪?”单手倒把帅得很,寒风呼呼打在他赤裸健壮的手臂上,杨恬困惑,他真的不冷,还是装的?

&esp;&esp;装逼固然拉风,但还是那句话:他已经三十了!

&esp;&esp;“不回答,那就去我那。”

&esp;&esp;“哪?”

&esp;&esp;成峻报了个酒店,离小区几公里,不近不远。

&esp;&esp;“你不是要去调研项目吗?”

&esp;&esp;“谁过年做项目。”

&esp;&esp;“那你过来干什么。”

&esp;&esp;“看你啊。看你爸妈,看净儿。”他漠然地扫她一眼,“还是那句话,腿长我身上,你别管我往哪去,也别管我为什么去。系安全带。”

&esp;&esp;“不就是为了打炮吗。”杨恬笑笑,“别说得好像你有多离不开我似的。”

&esp;&esp;“打炮?我打了吗?”见她鼻尖红红,成峻升上窗,“我是插你逼了,还是插你嘴了?我什么都没干吧。我看你倒是挺爽的。”

&esp;&esp;“成峻,你没有一点羞耻心吗?”

&esp;&esp;“对,我没有。那又怎样。”

&esp;&esp;怼得她僵在原位,成峻感到微妙的爽快,但随之而来又翻涌上更大的不安。他挺胸将那股不安压下去,他已经受够了无数次讨好的自证和违心的驯服。

&esp;&esp;他想到以前自己爱吃醋,杨恬抱怨他小心眼,他慌忙道歉,从后面抱着她,头埋进去,卑微保证他再也不会那样。

&esp;&esp;像傻狗一样,可笑、廉价。

&esp;&esp;低头一次,就低头一万次,丢掉尊严,就失去一切。

&esp;&esp;最后他换来了什么?离婚证。

&esp;&esp;今非昔比,成峻想,现在他不惮大声对她宣布:没错,我成峻就是小心眼!来吧!

&esp;&esp;他呼出一口浊气,他早就该这样了。

&esp;&esp;-

&esp;&esp;杨恬在酒店简单冲洗,清爽多了。架子上,成峻给她放了件自己的干净短袖,穿上出来,床头柜上有瓶乳液,是她的。

&esp;&esp;也不能算她的,是她嫌不好用,扔给成峻的。他从不护肤,冬天干得不行了,随便捡她不要的乱抹。

&esp;&esp;“怎么,还得给你钱?”他慢悠悠说,光着膀子,巨大的倒三角,“你给我的时候就剩一半,最多打个一折给你。咱们也算算你高潮喷我车上,洗皮坐垫要多少钱。记得赔我。”

&esp;&esp;杨恬权当蚊子嗡嗡,她拿起瓶子看一眼底部:“过期了。”

&esp;&esp;“是吗。”他不以为意,“我抹着感觉挺好的。”

&esp;&esp;成峻不讲究,也不矫情,在这点上,他和广义的富哥不同。

&esp;&esp;成立走传统中式教育,在严厉棍棒下,成峻正经上学,规矩上班,除了性格外放了亿点,车房贵了亿点,跟常人的生活轨迹没什么区别。

&esp;&esp;杨恬沉默不语,她抱起自己的衣服,要去浴室换,成峻斜她一眼,宽大衣摆下,两条柔嫩的腿连着细白的脚腕,盈盈不堪握,看得人心痒痒。

&esp;&esp;“都看光多少次了,还躲着我换衣服。”他拦住她,“抱那么多衣服你抱得住吗。”

&esp;&esp;“让开。”

&esp;&esp;“服了,你就在这换。”他往浴室走,“我进去!我躲着你,行了吧!”

&esp;&esp;也不知道他哪来的火气,砰地把门一关,杨恬能想象到,他气哼哼地坐在马桶上,压低眉宇乱点手机。

&esp;&esp;他就在那坐着吧。

&esp;&esp;她靠在床头松了口气,成峻的箱子摊开在她脚边,乱糟糟。

&esp;&esp;他不爱收纳,小时候靠德华,长大靠保姆,好在王若英不惯着他,经常使唤他干活,才没让他变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二世祖。

&esp;&esp;保姆。杨恬盖住眼笑笑,在认识成峻前,她一直以为那是电视剧里演着玩的。

&esp;&esp;什么叫保姆?

&esp;&esp;她妈是她爸的保姆,她爸是她妈的保姆,两人是她和杨净的保姆,普通人家,不都这样吗。

&esp;&esp;“好了没有?”隔着门,成峻闷声闷气问,“你换好衣服没有?”

&esp;&esp;“早呢。”杨恬幽幽说。

&esp;&esp;“这么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盛装打扮去跳舞。”他碎嘴嘟嘟囔囔,“差不多行了,你够美了,别捯饬了。”

&esp;&esp;他还挺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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