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喔,水秀啊。名字好听。”
&esp;&esp;水秀听得出阿达语气里的趣味。
&esp;&esp;“你笑我。”
&esp;&esp;“我冇啊。”
&esp;&esp;“我的广东话是不标准。”
&esp;&esp;“我觉得挺好的。”
&esp;&esp;“我刚来不久。”
&esp;&esp;“难怪我觉得你面生。”
&esp;&esp;“以后就熟啰。”
&esp;&esp;水秀用柔软的胸脯轻轻攘一下阿达的胳膊。
&esp;&esp;以往水秀使用这招,男人都会马上扑来。
&esp;&esp;水秀颇为好奇地抬头望着这个高得让她暗感畏惧的男人,问道。
&esp;&esp;“你笑什么呀?”
&esp;&esp;“你的头发生得好靓。”
&esp;&esp;水秀摸一下顺滑的发顶,又娇又傲地说道。
&esp;&esp;“当然啦,我每天都用鬃毛梳和精油伺候它。”
&esp;&esp;阿达惯用的红色直齿胶梳每次都把阿凤疼得呲牙咧嘴。
&esp;&esp;阿凤梳头,通常是把梳子往脑袋边上一插就完事。
&esp;&esp;像是印第安人头冠上顶天立地的鸡毛装饰。
&esp;&esp;阿凤的头发密得手指都难以插进。
&esp;&esp;普通的梳子根本对付不了。
&esp;&esp;话说,剪了它不就好了?
&esp;&esp;面对锋利的大剪刀,阿凤无所谓,阿达倒是舍不得伤害这泼墨的长发。
&esp;&esp;水秀把阿达引诱进屋,以为可以趁乱行事,但是阿达却心不在焉地观察屋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