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变得麻木,只剩下火辣辣的钝痛,与深处仍在不受控制的、微弱的痉挛余韵。
&esp;&esp;韩祈骁的指节一根根松开。
&esp;&esp;力道撤去的瞬间,她像是被抽走身上最后一根骨头,没了支撑,彻底散架。
&esp;&esp;所有的力气被抽空,极其缓慢地,像一朵被彻底揉碎、碾烂的花,顺着那根直挺挺、青筋暴突的巨物滑落
&esp;&esp;她能清晰感觉到灼人硕大的龟头拔出,擦过她的脸颊、唇角,最后彻底分离,带来一丝冰凉的空气,涌入她被捅开的食道。
&esp;&esp;鼓胀的软肉缓缓回缩,喉管里残留的灼热轮廓一寸寸褪去,留下一道火辣的环形勒痕。
&esp;&esp;“咚。”
&esp;&esp;一声闷响。
&esp;&esp;她最终瘫倒在韩祈骁的脚边,气若游丝。
&esp;&esp;乌发铺散,盖住了她失焦的瞳孔,只露出半张潮红泛紫的脸,嘴角还挂着未断的银丝,黏在地毯上,扯出长长的耻辱之桥。
&esp;&esp;男人那依旧挺立的贲张阳具,在她模糊的视线中,依旧烧得发亮。
&esp;&esp;盘绕的青筋在她眼眸上方投下狰狞的影子,一条条鼓胀、跳动,硬挺的柱身仿佛比刚才插在她身体里,更粗、更长、彰显着未曾宣泄的、磅礴而危险的侵略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