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念小口喘着,她看不到,但触感却格外真实。她感觉到花穴翕张,以一种迫切的频率,那儿又有水滴下来了,沿着臀缝落到后腰,她觉得痒痒,想挪动一下,可下半身被他按住动不了。“赵恪…”她喊他的名字,让他松点儿劲。以为很凶的,明明是想要凶一点,要有震慑力,可话一出声,扣人心弦的娇气,哪里是命令,明明是勾引是缠绕,是诱他再犯的靡音。他如她所愿。男人有力的唇舌触碰到沼地,像深陷其中的宇宙,被无数怪力吸引。他吃得尤其热忱,每一寸都不亏待,每一吻的力道,每一处敏感点,她的每一声呻吟,都融化在他的缱绻爱意里。申屠念侧过脸,正好看到那一盒所剩无几的纸杯蛋糕。她突然想起他许的“愿望”。她这会儿身临其境地懂了,他口中的“喂”,是指哪一种“喂”。是这样的,这种方式,如此被动的。“喂他”。题外话:所以那瓶红酒究竟有没有用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