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产生甚麽不必要的误会。」
「是吗?有这麽明显啊?」然而高子禛也不慌,只是恭敬答道:「您放心,在怎麽样我都不会违背我的原则,无论是对养我的还是照顾我的,我都会知恩图报,也会尽全力做好自己的角se、不让你们为难,所以还请您这回宽容一下我,这种情况以後绝对不会再发生了。」说着,脸上依旧顶着那副微笑:「如果大舅需要一个解释,我之後会亲自去找他道歉,绝不劳您费心。」
袁修看着眼前这名少年,他的身影逐渐和多年前的那个男孩相叠,当时自己曾是男孩的唯一支柱,可直至如今,原先他看着自己时眸中散发的那份光亮却早已消失殆尽。
……也好,反正本来就不是当亲的养着的。
这种结果,他甘之如饴。
「不用了,你的话我会亲口转述给焕的。外头我安排了人接送,你要是今天就能出院的话,记得先到观主那报告一下这次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袁修说着站起身,大步踱到门前道:「我走了。」
「您慢走。」高子禛颔首道。
再晃眼,房内已没了袁修的人影。
高子禛在床上坐着沉淀了下心情。
可正当他抓着点滴架要起身时,钱星星突然推着钱瞻、踏进了病房内。
「你们俩怎麽还在啊?」高子禛说笑着重新坐回床榻边,半倚着自己的点滴架道:「钱瞻,你这腿都打石膏了还敢乱跑啊?」
「只是伤了又不是废了,而且我这不还有私人豪车代步吗?」钱瞻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轮椅把手,又轻拍了下身旁钱星星的胳膊道:「别说我了,我家星儿想跟你说话,听一下吧。」
只见钱星星绷着一张脸,有些yu言又止的看了下高子禛。
高子禛见她半天挤不出一句话,便问道:「怎麽了?」
「对不起。」钱星星说着,不禁咽了口唾沫:「我……那个班导说了,你为了保护我们用禁术,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高子禛闻言垂眸沉默片刻,才答道:「他说我用了禁术吗?」
「嗯……」钱星星应了一声,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高子禛的反应。
可高子禛只是轻笑道:「没事,你也没害了我甚麽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好险你有告诉我,不然你哥现在大概就不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了。」说着,他偷偷跟钱瞻使了个小眼se,嘴角漾起一抹笑意:「不管你求没求我,钱瞻是我哥们,我不会见si不救的。」
钱瞻听着,不知怎麽眼眶微润,向高子禛回了一笑道:「……谢谢,我钱瞻欠你一次。」
高子禛挑眉道:「那当然,以後一定会让你还这人情的。」说着,微微沉了下音se:「不过……我这次用的禁术,希望你们帮我保密,这不只是我希望,也是观主的意思,是为了整个东瀛的未来。」
钱星星从刚刚的情绪中缓过来,闻言忙地点头道:「嗯,班导也说了这事要保密,谢谢你们肯信任我们,我和哥哥自幼受观主恩惠、又常受你照顾,绝不会恩将仇报。」
「嗯亨,虽然我们两个有时候做事没像你这麽能行吧,但口风还是很紧的,这点你就别担心了。」钱瞻说着拍了拍x脯,可不小的是拍太大力还怎麽的,不小心就咳了两下。
高子禛和钱星星见状吓了一下,却见钱瞻服着自己x口边咳着边从轮椅上坐起来,有些尴尬的笑道:「那甚麽……我是呛到口水,没事啊……」
钱星星这才松了口气,笑着往钱瞻胳膊上轻捶了一拳,高子禛见状乐呵的在旁边看着,稍微享受了下这片刻的祥和。
……
金銮观中,议事厅。
这次风波,虽然地点控制在了巷道之间,但传出来的声音可是遮不住的,也是好险姜世铭是先有做好另一层防备,差遣了一堆自己的亲信随从出去把那些已经控制住的目击者给处理掉了。
不过虽然早有准备,他还是不免为那些杂事奔走了些时间,直到隔日才得闲、被金銮观观主程和弈喊过去做个交代。
不过这做交代前的头一件事,就是先跪到议事厅的主位面前,受他程和弈下了重手的一大巴掌。
程和弈冷冷地朝姜世铭脸上赏了一片响亮,然後又面不改se的背过手,往旁踱了两步,厉声道:「用这麽拙劣的手段谋害我东瀛的小军师,姜世铭,你这是胆子越来越肥了啊?」说着,他微微眯起了凌厉的眸光:「你姜氏和禹氏的恩怨我清楚,我也不指望你们两家能待彼此多恭敬,但就算你自私好了,可你怎麽也不想想,要是把子禛害si了,没他穷奇高氏我东瀛还怎麽培养灵师?」
可姜世铭却丝毫不肯低头,虽然膝上跪着,可y是挺直了腰板和程和弈大声道:「观主!姜某有个想法,还希望一会儿说了您能以公正的态度来思考我说的话,至於您听完我的话想对姜某下甚麽处置,悉听尊便!」
程和弈淡淡地瞅了他一眼,然後转身坐回主位上,抬手向他示意道:「好,你就说吧。」
姜世铭看着主位上气势沉稳的程和弈,悄悄咽了口唾沫。
「我姜世铭今天在这就把话说明白了!」姜世铭狠x1了一口气,扯开嗓道:「虽然需要解药,但我们明明可以继续让那些血统不纯的家伙们提供,也不是非要靠着他高子禛才能过活啊观主!」
「见识短浅。」程和弈冷声道:「且不说我东瀛灵师得以混沌血破他黑印束缚来激发jg神力,更还得以穷奇血抿去我混沌血余下的狂x,否则就会丧失人x彻底活成一头野兽,就单单论子禛的才能,那可b许多同辈要来的强多了,如此人才,不用岂不是可惜?」
「观主!可您难道忘了那穷奇是个甚麽鬼东西吗?!」姜世铭跪着向前往主位挪近了几分,他仰头激动的向程和弈说道:「我们东瀛四家,世世代代家族成员各留有特殊血脉,可您有没有想过,在这四种血里,哪一样是最具威胁x、最危险的?」
可程和弈依旧泰然道:「我们四家血脉各有用处,正是因为有这种不同,所以才能彼此相辅相成,造就千年前的那番大业。能有大成者必然不俗,你告诉我,你觉得这有甚麽哪个威胁x较强的问题吗?」
「观主啊,在您面前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四家血脉虽能相辅相成,但您细想啊,您程氏混沌血能使人沸血狂暴、jg神威力暴涨,而我姜家饕餮血仅能x1食人jg力神气,他禹氏檮杌血最多也不过是限制人jg神力发挥,可他高氏的穷奇血能g甚麽?那能控人心啊!」姜世铭越讲越激动,甚至还重重往地板上捶了几下道:「控人心!可催人心摩、杀人於无形!若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没人会相信区区如此竟可致命!而且不只如此,他们那种驱使人狂傲的能力更是可恶!从前我们四家互相争夺主位,高氏虽然常常秉持中立、参与争权上位的次数屈指可数,但那哪一回加入时不是ga0得处处腥风血雨、漫天横祸?而且还全都是用着我们三家的名头去做的!我们金銮观在史册上的名声,有不少根本就是给这该si的穷奇血ga0臭的!」
然而程和弈眸光骤冷,冷笑道:「所以,你就能把我们目前唯一正统穷奇血的传人ga0si,是吗?」
姜世铭闻言不禁打了个寒颤,可还是不si心的跪在那,继续劝服道:「虽然、虽然这回确实是我做过分了!但即便今天我这张老脸丢光了我也要说!观主您瞧瞧!在这种情况下,jg神力被我剥消到所剩无几、旁边还带着两个累赘,居然还有能耐把我两名随从b至如此地步!险些命丧当场!」说着,见程和弈眉头拧了一下,继续跪着上前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