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险,也惯会演戏,柏诗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看清了他,她想到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做的第一个梦——那也不是梦,恩伯忽说是两个人精神共鸣后产生的碰撞,她进入了他们的精神世界,并在里面按照他们所想做出一些自己平常不会做的事。
柏诗双手撑着床,郁闷地发现自己可能傻乎乎地羊入虎口,还在为不用赌恩伯忽的诚信问题而沾沾自喜,“你喜欢我?”
杨子午终于把她的脚擦干净,又用湿巾擦去细小的灰尘,最后清洁了双手,他没站起来,最后干脆坐在地上,“你难道才知道吗?”
“大概因为我不是哨兵,没法理解你们的脑回路。”柏诗翻了个白眼,她打算和杨子午说开了,免得他又像甄x传里的安小鸟一样心里别扭但不说,用行动让她也感到别扭。
“你故意在沙漠里带着我绕圈子吗?”
杨子午:“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他摸上她的腿,睡觉的时候柏诗不会再穿复杂的裤子,上半身只有一条睡裙,倒方便他把头探过去,“我们只在白天赶路,自然要慢一些,我晚上会把车停在平地,然后出去狩猎污染物以提供资源。”
“轮回塔的人在我看来是有些蠢的,还以为这辆车消耗的是汽油,”也许是柏诗默许了他出格的行为,他的情绪激动,稍稍泄露些轻视,“他们提供不了任何帮助,还浪费了后舱一半的储存面积。”
他已经握住柏诗的大腿,柏诗稍稍往后仰,大腿内侧的皮肤被灼热的吐息一阵阵撩拨,小腹发紧,穴口不正常地翕张。
杨子午突然撤出去,从她的两腿之间抬了头,眼尾稍稍下垂,他又在装得满脸无辜,咧开嘴向她展露自己洁白的牙齿。
“我的手有点脏,就不碰那里了,我帮你舔一舔,好吗?”